“你是說胡鳳海他……”李秋昨晚也喝了不少,這會兒回想起來昨晚的事兒,多少有點迷糊。
“他一開始就說要靠著你這棵大樹乘涼,見你沒有接茬,才又說了那一堆亂七八糟的話,說來說去,還是想要跟你親近,但他也知道跟你沒有任何交情,正所謂交淺不能言深,所以只能先做個試探,試試你的深淺。”蕭辰道。
“那我昨晚表現的還行吧?”李秋道,“可也淺薄了沒有?”
“小王爺你胸懷如滄海,能納百川,深不可測,如何淺薄?”蕭辰道。
“呃……這是反話不是?”李秋道。
“反話也好,正話也罷,你都當真的聽。”蕭辰笑道。
“你蕭大哥現在怎麼也跟馮軾先生一樣,說話都是雲山霧罩,老氣橫秋的?”李秋不滿,“咱們之間,肝膽相照,親如兄弟,還用得著這麼的嗎?你可別說你跟我也是交淺不能言深昂!”
“那也不能什麼話都直說。”蕭辰道,“現在承蒙你厚愛,當我是兄弟,但將來你可是要做皇帝的,那就是君臣,現在我胡說什麼自然都沒有關係,但將來你若跟我翻起小腸來,我受得了受不了?”
“你蕭大哥說是甚話?”李秋道,“將來我就算真的做了皇帝,你也一樣還是我大哥……最多我封你做王,那咱們就能平起平坐了。”
“噢?你打算封我什麼王啊?”蕭辰道。
“攝政王?”李秋眨巴著眼睛道。
“你想殺我也不用這麼費事兒吧?還特麼的攝政王,你直接封我個垂簾聽政王多好呢!”蕭辰氣道。
“那就一字並肩王!”李秋道,“咱們君臣心連心,兄弟肩並肩。”
“‘一’字兒上面可特麼的沒有頭昂!光剩下肩膀那是無頭屍體!”蕭辰道,“你這是想讓我死無全屍!”
“可若是‘王’字兒出頭的話,那就是‘主’了。”李秋道,“難道我做了君,還是你做主?”
“哎……你小子終於說了一句實話。”蕭辰道。
“蕭大哥,無論你做王也好,做主也罷,我都不會殺你的,一來我可能殺不了你,二來我也下不去手。”李秋道,“咱們哥倆相處了這麼久,你應該也知道我並非無情無義之人,否則你大概也早就棄我而去了,可也不會一直這麼疼我。”
“我真正擔心的還是父皇。”李秋沉聲道,“他老人家可是心狠手辣的,將來我不做皇帝則罷,若真要繼承他皇位的話,他一定會在我登基之前殺了你。”
“這正常的啊。”蕭辰笑道,“若換我是皇上,也會這麼做。”
“若果如此的話,我寧願不過皇帝!”李秋道,“蕭大哥,我知道你不願意做王,但我也真的不願意,之前我不信你這話,現在信了,之前你也不信我這話,那現在你還信不信?”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你能不能做皇帝且不說,但魔教教主這個位子應該是穩妥的啊。”蕭辰道,“怎麼青木崖容不下你了?”
“不是青木崖容不下我,是……”李秋搖了搖頭,“不說這個了,說了也沒用,正如馮軾先生所言,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來了來了,也做了王爺了,索性就做個太子或者皇帝也沒什麼的。”
“這麼消極嗎?”蕭辰道。
“本來是挺積極的,還以為是挺好玩的一件事,現在就也覺得沒啥意思……真特麼的累昂!”李秋道。
“你小子這只是跟我發發牢騷呢,還是在試探我呢?”蕭辰道。
“都有吧。”李秋道,“蕭大哥,皇上不是讓你幫我找那個同胞兄弟嗎?你現在可也有沒有他的訊息?”
“怎麼你要殺了他?”蕭辰道。
“不是,我只是想要見見他。”李秋道,“如果他有王者之風,那我就跟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