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
他這些年雖然迷戀玉煙蘿,為了追求她並沒有娶妻,但位高權重,私底下的女人自然也不少。
他一眼就看出了此時玉煙蘿眉梢間的春-情,臉頰上的潮紅意味著什麼。
她這一臉滿足的樣子,足以讓他腦補出剛剛自己此生最愛的女人在水下被那個禽獸各種蹂躪的畫面。
特別是玉煙蘿此時身子還半依偎在祖安身旁,證明事後她並不抗拒這個男人。
顯然,嫂嫂已經被那個男人征服了!
想到這裡,他只覺得天都塌了下來。
此時玉煙蘿自然不知道他心中這些齷蹉的腦補,而是對著簡延佑答道:“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剛剛他用了特殊的手法替我解了毒,我們倆清……並沒有行苟且之事。”
雖然對方並不是她真正的丈夫,但這些年他用丈夫的名頭給自己擋了很多追求者,也算是幫了她很多,她覺得有必要和他解釋清楚。
原本想說剛剛和祖安在下面清清白白,但想到剛剛那樣的情形,衣裳都脫了,對方的手也碰觸過她每一寸肌膚,說清清白白似乎有些自欺欺人。
所以改口成了沒有行苟且之事,這點她倒是問心無愧。
簡延佑哼了一聲:“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麼,這種話也信?”
玉煙蘿蹙了蹙眉頭:“該解釋的我都已經解釋了,你要胡思亂想我也沒辦法。”
換成其他人,她甚至懶得解釋的。
看在這麼多年朋友的份上和他解釋,他反倒這樣懷疑,心中難免有些生氣。
簡延佑也是臉色一沉:“氣急敗壞了麼,心虛了麼?”
臉上的那些黑色花紋越發明顯醒目。
“清者自清,”玉煙蘿淡淡地說道,忽然眉頭微皺,“你的臉怎麼了?你為何會死而復生?”
這下連簡泰定也好奇起來,明明自己設局殺了他,他為何突然活了過來呢。
“沒想到我還活著壞了你們的好事麼,”簡延佑冷笑一聲,不過還是解釋道,“因為我所學的功法十分特殊,名為《金蠶神功》,相傳要修煉到最高境界,必須死一次,若是能破繭重生,那我就能徹底躋身大宗師之列,未來甚至突破地仙也不是不可能。”
“《金蠶神功》?”玉煙蘿臉色微變,她見多識廣,好像聽過這門功法的傳說,相傳修煉到巔峰之後,會過一生死關,那時全身會如同蠶一般化繭,最後如果能成功化繭成蝶,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但據說機率相當低,古往今來,就沒聽誰成功過。
原來他修煉的是這門奇功,那之前身上的冰雕應該是化繭過後被寒潭水凍出來的。
“不錯,因為修煉此功之人,歷史上好像沒誰真正化繭成蝶過,所以雖然我已到臨門一腳,但一直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去坐生死關,”簡延佑說著回頭望向一旁的簡泰定,“說起來還要感謝我這個好弟弟啊,若非他狼子野心,又給我下毒,又設局圍殺我,我也不可能下定決心啟動生死關。”
簡泰定臉色一變:“當初我明明檢查過你的身體,你全身生機斷絕,要是有一縷生機我怎麼可能察覺不到?”
他畢竟是一代宗師,若是連人是真死還是假死都分不出來,那還混個屁啊。
簡延佑譏諷笑道:“因為《金蠶神功》的生死關是必須要真死一次,能不能再活過來是看命,所以古往今來才無人可以成功。你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一點,自然察覺不出來。”
“你當時拼了命都要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借這裡的寒潭儲存你的遺體,掩飾身上結繭的事麼?”簡泰定沉聲問道,他也是一代梟雄,如今雖然失敗了,但也要弄清到底失敗在哪裡。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簡延佑抬頭望向寒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