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也就那麼一說而已,張三指之所以一直帶在身邊,是為了紀念妻子。先前的說辭,只是為了讓孟子濤別殺他,他心裡並不相信有什麼寶藏,就算是有,他也不知道去哪找。
當然,孟子濤並不這麼認為,從異能的反應來看,這個司南玉佩必然有秘密在內,只不過到底是什麼情況,由於線索太少,就不得而知了。
之後,孟子濤從張三指那得知,他的妻子還一個堂弟,他琢磨著要去拜訪一下。
片刻後,胡四夏等人到了,得知了事情的原委,胡四夏差點暈過去,妻子的背叛就別提了,自己倖幸苦苦養大的兒子居然不是親生的,還合夥一起騙他,換作是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沒有崩潰都還是好的。
對於胡四夏的遭遇,大家除了安慰幾句,讓他看開一點,也沒有什麼好辦法解決,關鍵還是要看胡四夏自己能否挺的過去。
回到酒店,幫忙把金鐘等東西都搬回房間,俞銘和秦遊都準備告辭。
透過一天的接觸,孟子濤哪能看不出秦遊有心事,於是便問了出來。
秦遊知道了孟子濤的身份,昨天就打算不請孟子濤幫忙了,但這件事情壓在他的心頭,實在有些沉重,於是把事情講了出來。
孟子濤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也不好說什麼,因為說到底還是秦遊自作自受,好好的幹嘛要眼饞別人賺的多,如果這樣的話,那些挖地皮的還不得哭著上吊?
不過呢,人總會犯錯,總不能犯一次錯就一棍子打死,透過一天的接觸,孟子濤覺得秦遊這人還可以,於是就跟他說,會幫忙打聽的。
秦遊千恩萬謝地和俞銘一起離開了,孟子濤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嘆道:“累啊!”
“你也會累啊?我還以為你是鐵牛呢。”孟宏昌笑嘻嘻地說道。
孟子濤聳了聳肩膀:“我是人又不是機器,怎麼不會累。你說說,這趟來蜀都都遇到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孟宏昌笑道:“我覺得今後應該叫你‘事兒媽’比較好。”
“滾犢子!”孟子濤笑罵了一句。
說了幾句玩笑話,孟宏昌問道:“殺死老狐的兇手有沒有線索呢?”
“沒有。”孟子濤搖了搖頭:“那傢伙可能是個職業殺手,車禍的安排十分細緻,車子也是偷來的,現在唯一的線索是,他出城的時候,發生了一次車禍,聽車禍另一方描述,兇手應該受了傷,只是可惜的是,沒有血跡留下來。”
孟宏昌說:“子濤,這幾天我一直有種感覺,這事怕是不簡單,你還是小心一些,或者把事情交給你同事處理吧。”
孟子濤笑了笑:“你放心,我會小心謹慎的,而且具體的案子,也輪不到我這個非專業人士來處理。好了,不提這個事情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回陵市?”
“明天吧,再不回去手頭上積壓的事情都有山高了。”孟宏昌說道。
“好的,我再等兩天,如果沒有訊息,就回去……”
之後,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孟宏昌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看到放在地毯上的那口鎏金鐘,頓時反應過來:“子濤,這口鐘應該不簡單吧?”
“怎麼就不簡單了?”孟子濤笑著問道。
孟宏昌笑道:“我可不相信,你會購買一件現代的贗品。”
“是啊,你覺得這是什麼鍾?”孟子濤笑道。
孟宏昌馬上說出了他先前就想到的答案:“就是老蛟精說的那口金鐘?”
孟子濤笑呵呵地說:“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看這裡沒有鎏金的地方,不是黃金是什麼?人呀,有些時候就是想的太複雜,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如果老蛟精沒有始終認為它是贗品,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來。以後你千萬要記得,不要什麼事情都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