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謀另有其人。”
孟子濤福靈心至,突口而出道:“主謀是不是彭全安?”
這回換陳館長怔神了,隨即他苦笑道:“原來你們知道他是主謀啊。”
孟子濤心裡十分慶幸,幸虧昨天從鄭鑫那得知了彭全安的為人,對彭全安有了防範,不然今天肯定被彭全安得逞了。但現在還不得掉以輕心,同時他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什麼進展。
孟子濤編輯了一條簡訊傳送出去,接著問道:“那你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嗎?”
陳館長說道:“其實我和你一樣,現在是兩眼一抹黑,無論成與不成,反正我都是一枚棄子。”
“既然這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參與這件事情呢?”孟子濤對此有些不明白。
“哎,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啊。”陳館長長嘆了一聲。
原來,陳館長育有一兒一女,兒子從小性格比較叛逆,父子倆從小的關係就不好。但陳館長的兒子在古玩上面卻頗有天賦,初中畢業之後,就在古玩子裡闖蕩,只是運氣不好,基本沒有賺到過什麼大錢。
前段時間,陳館長的兒子突然心急火燎的回家,焦急地請陳館長借錢給他救急,原來,他是因為買古玩“中了雷”,不但把自己的老本都填進去了,還欠了一屁債,關鍵這些債還是高利貸。如果還不起,他會被人打死。
父子倆關係不好,平時基本沒什麼交流,一年到頭也碰不到幾次面,但到底是兒子,血濃於水,陳館長說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聽了兒子的遭遇他非常著急,又經過打聽了解,兒子確實遭遇了這事,連房子都賣掉了。
問清了債務的數額,陳館長盤算了一下,就算他砸鍋賣鐵,也沒辦法幫兒子還掉。于于是他只能求爺爺告奶奶的借錢,並且找上了彭全安……
孟子濤聽到這裡,問了個問題:“陳館長,你難道沒有想過,是彭全安故意給你兒子設局的嗎?”
陳館長說:“是我找的彭全安,而且這事明裡跟彭全安半分錢關係都沒有,我也不會往這方面想,直到最近幾天,我才想到會不會是彭全安搞的鬼。”
孟子濤冷笑道:“那你還幫他?!”
陳館長苦笑道:“我用了彭全安的錢,並且都已經陷進去了,我能怎麼辦?檢舉也會坐牢,我坐牢沒關係,但我兒子千萬不能坐牢,現在他已經坐上飛往歐洲的飛機了,我再也不用擔心他了。”
孟子濤哂然一笑道:“原來如此,看來你是覺得自己沒有後顧之憂了!”
第七百五十九章 難以置信的訊息
要說,陳館長這種人可憐嗎?也確實有些可憐,但除了可憐之外,更多的只是可恨,可以說,他這種行為完全和沒錢生活要去搶劫一個模樣。
當然,陳館長的罪行由法官來判斷,孟子濤也不想多作評判,他更多的是想從陳館長多瞭解一些彭全安的情況。
孟子濤盯著陳館長說道:“有件事情我挺想不通的,為什麼彭全安會這麼放心你呢?另外他為什麼連你兒子坐了出國的飛機都不知情。”
陳館長呵呵一笑:“其實這事說起來也沒什麼奇怪的,你要想,他手下都是一些什麼人?之所以跟著他胡作非為,還不是為了錢,至於說忠心那是一概沒有的。”
“這麼說,你是花錢買通了他們?”
“對,一倍不行就兩倍,兩倍不行就三倍,最後堡壘還不是被我從內部給攻克了!”
陳館長譏笑了幾聲,接著說道:“想必彭全安應該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而且能夠成功吧。”
“如果按原計劃,你會怎麼做?”
“很簡單,就是拖時間了,按計劃他最遲後天就會出國,到時會把我兒子給放了,我也就可以實話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