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的左肋骨,隨著那人一聲慘叫,孟子濤又是一記掌刀對著其後頸劈了過去,他直接沒了聲音。
雖然孟子濤把這幾個人解決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果然,看了三個人的真實相貌,認出他們只是別墅的保安,要知道,他剛才可是感覺到,其中一個女保姆,也對他有些不懷好意的。
於是,他迅速換好了衣服,找了東西把三個人綁了起來。在走出房間之前,他先拆下一隻椅子的腿,作為武器,而後才小心地出了房間。
他覺得既然這三個黑衣人來對付他,那麼剩下的那個保姆,應該就是去對付張景強了。
然而,等孟子濤即將走到張景強的房間門口時,就見那個女傭人居然拿著匕首,抵著張景強的脖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此刻的張景強,一臉的驚恐,感覺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而且心裡也完全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怎麼好端端的,遇到了電影之中的情節,自己只是過來幫朋友忙而已,至於這樣嗎?
這時,就見孟子濤微微一笑道:“我們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你們應該也不是想要對付我的吧,有道是怨有頭,債有主,麻煩把我朋友放了行不行?”
保姆冷著臉說道:“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快把手上的東西給我扔了,並把我同伴給放了,不然我要他的命!”
說著,保姆的手上稍稍用了些力,刀尖刺進了張景強脖子上的面板,當即就有些許鮮血冒了出來。
感覺到脖子上的刺痛,張景強嚇得亡魂皆冒,好在,他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求情也許不能解決自己的安危,並沒有開口,但驚恐之色還是一覽無餘。
孟子濤雖然不清楚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但也知道,這幾個人應該都是亡命徒,就算自己把那三個黑衣人從房間裡面弄出來,放到保姆的面前,也可能解決不了問題。
其實,對他來說,要解決這個保姆也容易,但關鍵手上需要有稱手的武器才行,早知道這樣,他剛才就應該把水果盤上的鋼叉給拿來當暗器了。
孟子濤觀察了一下四周,當即有了一個發現,只見旁邊的桌子上,有一個牛頓擺撞球,上面的鋼珠能夠拿來當暗器啊。
不過,現在孟子濤離那張桌子有些距離,得想辦法靠近一些才行。
這時,女保姆見孟子濤一直站著不動,有些怒了,對著吼道:“真想他死嗎?!”
孟子濤攤了攤手:“你就這麼放心,我就這麼回去?”
女保姆怒道:“你真當我是傻子,不知道你是條子嗎?快叫人把他們帶出來,不然的我就客氣了了,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孟子濤聞言覺得有些好笑,看來這人不但認為他是警察,而且還因為有同伴的幫助,才把那三個黑衣人解決的。
孟子濤一臉無辜地說:“我確實只有一個人,你總不能讓我大變活人吧?”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保姆剛說到這,孟子濤突然看著她的後面,說道:“小劉,你來啦!”
保姆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這肯定是孟子濤的詭計,不過,這個時候,她又看到了孟子濤臉上露出的喜色,就有些疑神疑鬼了,連忙迅速往後一看,眼睛的餘光不見人影,暗道一聲不好,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頭來。
本來,保姆覺得自己的動作肯定讓孟子濤來不及反應,但她萬萬沒料到,孟子濤是個怪胎。
正在被劫持的張景強,只見孟子濤人影一閃,就出現在了桌子邊上,隨後就見孟子濤從牛頓擺撞球上取下一顆鋼珠,對著自己的就是甩了過來,他的眼睛只看到一條寒光閃過,正想閉眼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什麼液體濺落到自己的臉上。
半響,或者對張景強來說,過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