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這種透過挖補貼上“移花接木”,將沒有中獎的廢票“變廢為真”,然後在投注站周邊兜售的伎倆已經很常見了,徐建方先前也聽說過,卻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是在這種伎倆上吃了虧。
有了那次的試探,他們就覺得徐建方是那種貪心的人,所以就把他列為目標,把徐欣悅派到了他的身邊。
得知了事情的原委,孟子濤心裡慶幸,他們沒有對徐建方調查的很清楚,不然知道他的話,估計就不會把徐建方作為目標了,那也就不會有一系列的事情發生,徐建方也不會有吸取教訓的機會。
至於說,徐建方今後還是貪心的話,吃了虧那就是自作自受了。
洗漱過後,孟子濤準備鍛鍊身體,由於房間比較小活動不開,他下樓去小區的一處空曠地帶打拳。
孟子濤現在的太極拳已經深入了骨髓,氣走於膜、絡、筋、脈,力出於血、肉、皮、骨,觀之有柔中有剛,虛實變化,動靜自如之感。
簡單來說,在外人看來,十分地賞心悅目,好像在體會自然一般。
孟子濤收工,長長地籲出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旁邊傳來了掌聲。
孟子濤回頭一看,鼓掌的是一位六七十歲的老人,他身裝白色練功服,有可能也是練太極的。
孟子濤向對方戰頭示意,老人走了過來:“小夥子,不知道你這是哪種太極拳啊,我好像從來都沒有看到過。”
孟子濤不想多說:“這是我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不值一提。”
老人訝然道:“你不會是自己學會的吧?”
孟子濤說:“是的,我確實是自學會的。”
老人不由感慨道:“人比人氣死人啊,想我花了無數精力,又花了不少錢,花了兩三年的時間,現在打起拳來還是馬馬虎虎,和你一比,我都白學了。”
孟子濤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優點嘛,說不定您很容易就學會的東西,我卻花很長時間都學不來呢?”
老人笑道:“這到也是,想我當初學配損這門手藝的時候,我師傅都一個勁的誇我悟性高,別人學三個月的技巧,我半個月就學會了。”
“您老說的是古瓷配損嗎?”這回換作孟子濤有些訝然了。
古瓷在傳世過程中,很有可能會發生意外,蓋、耳等等會受傷,於是就產生了一門手藝,用銀、銅照樣鑲配完整,這就叫做配損。
“咦,沒想到你還知道這個啊。”老人意外道。
孟子濤呵呵一笑:“不瞞您老說,我其實是做古玩生意的,在古玩街開了一家鋪子。”
老人心中一動,問道:“小夥子,不知你貴姓啊?”
孟子濤回道:“免貴,姓孟,孟子濤。”
老人笑了起來:“我說呢,原來你就是鄭老的那位關門弟子啊。一直聽說你天賦驚人,小小年紀就問就已經超過了許多專家,別的我不瞭解,不過從太極拳上來說,你可以做許多人的老師了。”
孟子濤連忙謙虛道:“您老過獎了。”
隨著交談,孟子濤也得知了老人的名字,季誠和。
孟子濤說:“季老,冒昧地問一句,您以前是不是不常在陵市啊?”
季誠和說:“對的,我以前一直在羊城工作和生活,只不過先前發生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情,所以就回陵市了,這回準備落葉歸根,待在這不走了。先不說這事了,小孟啊,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的動作,糾正一下啊?”
“沒問題。”孟子濤爽快地答應了下來,他先前為了練好太極拳,主流的太極拳,他都仔細研究過,所以指點一下應該是沒問題的。
接下來,孟子濤看著季誠和打完一遍太極拳:“季老,您這太極拳是哪從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