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在這一方小小的鑑賞印上,出了紕漏。
另一個意思,是罵孟子濤不早點把這一點指出來,如果他早知道,哪還會費那麼多口舌解釋,現在這樣,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一般。
大家都沉默不語,氣氛更是十分怪異,過了片刻,厲景福率先開口道:“艾。老,要不要報警看看是不是有賊?”
這句話讓艾宣回過神來,注意到大家目光之中的鄙夷之色,羞愧的無地自容。緊接著,他就惱羞成怒。把在場的人都給恨上了,有些氣急敗壞地說:“把畫取下來!”
厲景福說道:“艾。老。咱們明人不說暗話,畫我可以取下來,但出去之後有什麼問題,那我這邊可一概不負責的。”
艾宣覺得厲景福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心裡恨意更深,揮揮手:“你取下來就是了!”
厲景福示意旁邊的工作把畫取下來收好,在交給艾宣之前,還讓艾宣簽了一個免責聲名,之後才把畫作交到艾宣手中。
艾宣拿著東西也沒說什麼客套話。拔腿就走,那模樣就好像潰敗計程車兵一樣。
厲景福長嘆一聲,苦笑道:“看來回去之後,我可得打聽一下,以前他拿來參加交流會的東西,有沒有問題了。”
錢洪暉則搖了搖頭:“我對古玩這行也有所瞭解,確實也聽說過有些所謂的專家挺不要臉的,但像艾宣這樣的,我還真頭一次遇到。說起來。還真要謝謝孟兄弟,要不是你的話,這回我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孟子濤笑著擺擺手。表示不用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
舒澤說道:“其實別說錢叔你,我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人。而且,我覺得這種情況應該算是詐騙了吧?咱們真不應該放他走!”
錢洪暉冷笑一聲:“他以為就這麼完了?嘿。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呢!”
想想昨天他才看過真跡,今天艾宣居然就拿一幅贗品過來。這分明就是針對他的,想想都讓他火冒三丈。
厲景福站的角度有些不一樣,說道:“說起來,我現在還有些難以相信他會幹這種事,照理說他應該不缺錢啊!”
孟子濤說:“或許,他也有可能不知情,但哪怕他不知情,剛才他也知道了,為什麼又要反駁我呢?所以說,這人的人品道德還是有問題的。”
舒澤連連點頭稱是,接著,他就想出了一個痛打落水狗的主意,把今天的事情傳遍整個古玩圈,要讓艾宣變成過街老鼠。
厲景福張了張嘴,本來他還想勸舒澤不要這麼做,畢竟事情出在他的交流會上,他也有些不光彩。不過,最後到了嘴邊的話,他還是嚥了回去,因為這事就算舒澤不做,錢洪暉也很有可能這麼做,總不見得,他來給艾宣擦屁。股吧?
出了這種事情,厲景福的心裡很不舒服,不過再不舒服,客人也得招待,就帶著孟子濤他們,一起來到宴會廳。
因為剛才的事情耽擱了一會,厲景福連忙給大家道歉,客套了一陣之後,大家就開始推杯換盞。
“小厲,老艾哪去了?”看到艾宣沒來,唐老覺得有些奇怪。
王老接過話道:“就是啊,他剛才還說要和喝幾杯呢,沒聽說有什麼事,怎麼做了生意就走了?”
厲景福對唐老他們可不敢隱瞞,就把剛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唐老他們聽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情,全都是目瞪口呆。
劉老難以置信地說:“老艾真做了這種混賬事?”
王老接過話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小厲還能造謠生事啊?”
“可……不應該啊!”劉老說道:“老艾這人確實有些小家子氣,不過,他也不至於做出這種事情吧。對了,聽說他小兒子不太學好,不會是他小兒子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