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是哪位啊?”
青年笑吟吟地回道:“王之軒,想必你應該認識吧?”
“那個當……”宋至理說到這,突然反應過來,目瞪口呆地說:“你是姜思遠!”
也難怪宋至理這麼驚訝,要知道,姜思遠犯的可是重罪,一般情況下,不關個十幾二十年的,肯定不太可能出來,然而,從姜思遠被判刑到現在,不過過了七八年而已,照理說,姜思遠是不太可能這麼快出來的。
而且,姜思遠的相貌,宋至理也有些印象,記憶中,當初的姜思遠和現在的樣子,只有四五分相像,難道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自己的記憶模糊了?還是說,是因為監獄的生活導致相貌發生了變化?
席正真斥道:“一驚一乍做什麼?!”
姜思遠笑著擺了擺手:“這沒什麼,席掌櫃你先前不也差不多嘛。”
宋至理連忙說道:“呵呵,確實是我的心理素質不行,姜哥,您就說要我傳什麼訊息吧。”
姜思遠笑道:“你只要給他帶一句話,我這個徒弟,會比以前更出息的,讓他不用擔心。”
“我看不是擔心,是氣死吧。”宋至理暗自嘀咕了一句,連忙拍著胸口保證一定把話帶到。
姜思遠笑道:“另外還有一點,這事你要三天過後再去跟他說,知不知道?”
宋至理連連點頭表示明白,心裡腹誹道:“這傢伙不會是跑出來的吧,所以害怕別人知道他的行蹤?”
席正真揮了揮手:“行了,你先回去吧,記住今天的話,不能跟任何人提起,知不知道?”
宋至理信誓旦旦地做了保證,正準備離開時,茶几上的一幅畫引起了他的注意……(未完待續。)
第兩百八十章 寶藏的位置
見宋至理還站著不動,席正真就有些不耐煩了,呵斥道:“你還待在這裡幹嘛?”
宋至理唯唯諾諾地正準備離開,坐在一旁的姜思遠卻心頭一動:“等等,你之前看過這幅畫嗎?”
宋至理連忙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
席正真本來對宋至理就很不滿,見他這個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到底是看過還是沒看過?!”
宋至理連忙解釋道:“看是看過,不過那幅畫的尺寸比較大,而且這幅畫只是那幅畫的一小部分,好像四分之一左右吧。”
說話間,他還用手比劃了一下。
“內容都是一樣的嗎?”姜思遠急忙問道。
宋至理說:“先前我也沒有仔細看,不過那幅畫好像是臨摹的,繪畫技巧和這幅相比,看起來要差遠了,而且紙也是新的。”
姜思遠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說:“能不能麻煩你把事情詳細講一下?”
“這有什麼麻煩的……”宋至理擺了擺手,就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說你遇到孟子濤?”席正真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之色。
宋至理說:“是的,不過當時我鑑定了東西之後就走了,和他並沒什麼交集。”
席正真盯著宋至理看了一會,看得宋至理都有些發毛了,這才說道:“我有問你和他有什麼交集嗎?”
宋至理苦笑道:“掌櫃的,我這不是怕您誤會嘛,再說了,就我這樣的人,孟子濤也不會看得起我。”
席正真冷哼一聲:“哼,你到有些自知之明。”
這時。姜思遠問道:“你們說的孟子濤是誰?”
席正真說道:“他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現在是鄭安志的關門弟子,也是舒澤的好友。”
姜思遠問道:“你說的是舒成濟的兒子?”
“是的。”席正真點頭道:“不過,這傢伙身手很強,一腳能把人踢飛好幾米。另外,你也別以為他只是四肢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