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他的脖子上也是溼了一層。
“你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難受?我去叫醫生。”她扔掉毛巾起身,卻被他猛地拉過去,撲倒在他身上。
冷騏夜喘著粗氣,大口大口地噴在她臉上,烤得她難受。
一念伸手推他,他的手背上還插著針頭呢,不能亂動,“你說話啊,是不是不舒服,我幫你叫醫生,你別拉著我。”
他大手一揮,針頭就這樣從他的手背上繃開,彈出老遠。
她看得傻眼,趕緊抓住他的手,是有鮮血湧出來,觸目驚心。
“你瘋了!你這是幹什麼!你……”
“我要你!現在就要!”冷騏夜低吼一聲,扳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說地吻上去。
唔唔唔。
男人就是一隻飢渴難耐的困獸,一抓到食物就不顧一切地撕碎啃咬,根本就不給獵物逃走的機會。
狠狠的,瘋狂的,攻城略地的。
……
警局審訊室。
茜茜已經被關了一個小時了,黑不溜秋的房間,除了坐著的椅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門開,冷清寒吹著口哨吊兒郎當地進房間。
看到來人,女人激動地晃動身子,“警sir,警sir你可來了,我是良好市民,真的,什麼犯法的事情都沒做,你不能無緣無故冤枉我,還把我抓到這裡來關著。”
“真的什麼都沒做?被冤枉了?”
冷清寒點了一支菸,讓手下端了椅子進來,坐在女人跟前。
茜茜點頭,“是的,是被冤枉的,真的什麼都沒做。就算是我和我家親愛的在包間內辦事,那也沒犯法啊,虐單身狗不算犯罪吧?再說要不是你們突然闖進來,也虐不了單身狗啊!”
單身狗,去你m的單身狗!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詞!奶奶的!
將只抽了一口的煙扔在地上,狠狠地碾熄,一把掐住女人的下巴。
“跟小爺我玩兒?你還嫩了點兒,想給你找個罪名太容易了,小爺都不屑。”
“警sir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對我這樣的守法市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太冤枉了!!!”
茜茜呼天搶地,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樣子。
冷清寒眯了眯眼,覺得累,打了一記響指,對手下說道,“用刑吧,難得和她費口舌。”
“是。”
兩分鐘後,一盞巨大的高溫燈被安放在茜茜的面前。
那燈一開啟,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陡然增高,照在人身上,火辣辣的痛。
茜茜哭叫,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專業審問犯人的高溫燈,不出一個小時人的面板就會被烤焦,對女人來說,簡直就是毀容。
“警sir,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啊~~不要這樣,你這屬於嚴刑逼供是犯法的!”
“犯法就犯法吧,反正沒人知道,小爺一向沒耐心,可以開始了。”
說完,聳聳肩,優哉遊哉地走出了審訊室。
……
盛夏的樹,綠得可以滴出水來。
病房內的單人床,嘎吱嘎吱,已經震動了一個小時了。
一念抓著床單,渾身都溼透了,整個人幾乎都黏在了床單上,難受得很。
病人不知疲倦的,無休無止,仿若可以奮戰到天荒地老。
終於,冷騏夜在釋放完的那一刻再次暈過去。
一念深呼吸,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提他蓋上身子之後,忍著痛鑽進了衛生間。
換完衣服整理好妝發出來,看到冷清寒筆直得站在病床旁。
表情僵了僵,窘迫地打招呼,“你過來了,審訊地怎麼樣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