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個男人將她死死的摟在懷裡。
只是,這種感覺很微妙,微妙到讓她有些遺憾。
其實,林盛夏並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堅強,特別是在黑暗的夜晚裡,當夢魘一次次的來襲時,她是渴望有這樣一雙手將自己摟入到懷中的。
“顧澤愷,放開我,我知道你沒睡著。”不要問她為什麼這麼清楚,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的呼吸就算是壓抑的在怎麼勻稱,他都是清醒的!
顧澤愷給她的回應卻只是手臂更死死的將她的腰肢給摟住,甚至霸道的就連腿都抬起來將她的小腿控制住,整個人幾乎是呈現大字型的將林盛夏壓迫在懷中。
林盛夏有些不耐煩了,她雖然之前就知道顧澤愷在生活裡孩子氣很重,可從沒想過他會這麼的膩人。
她也不廢話,只是微微側頭回首張開檀口狠狠的咬在那結實緊繃的前臂之上,他的肌肉很緊繃也很硬,而林盛夏的力氣也不小,除卻這個姿勢給她帶來的不便之外,她咬他的力度沒有絲毫受損。
顧澤愷只有最開始的時候悶哼了一聲,隨後便又無聲無息的任由林盛夏咬著。
很快,空氣裡湧動著淺淺的血腥味,與顧澤愷呼吸之間的威士忌味道混合在一起,無聲無息的環繞在兩個人的身邊。
林盛夏咬的狠了,也累得極了,身上漸漸浮現出薄薄一層汗水,與他的混合到一起。
他們之間的距離何曾這麼近又這麼遠過?
黑暗之中,顧澤愷睜著眼睛,死死的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直到,兩人都被一股倦意給打敗,就著這樣的姿勢在這大床之上相擁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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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點的特護醫院走廊內,傳來了一陣不疾不徐的腳步聲。
鐵灰色的西裝將健碩結實的身形給包裹住,黑色的襯衫隨性的解開了兩顆水晶扣,祖母綠色的袖釦偶爾閃耀著暗沉的光。
男人邁著修長的雙腿,手中還捧著一束白桔花,那寓意並不好的花束捧在這個男人的手中卻盛開的異常妖嬈,早晨值班的護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也不過只看到那個男人的背影。
而他的眼神無疑是冰冷至極的,儘管嘴角還噙著笑。
錚亮的真皮皮鞋踩在醫院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之上聲音顯得是那麼沉悶,就像是這個男人帶給旁人的感覺似的,冰冷陰鷙。
蘇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上,不過並不踏實。
當聽到病房的門從外面被推開的聲音,她整個人驚醒了起來。
只是在看到元牧陽出現在門口時,蘇暖的心裡撲騰撲騰的跳動著,臉上的表情也帶著恐懼。
她不會忘記自己在從咖啡館出來之後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些人,分明就是這個男人的手下!
“看模樣倒是沒受多大的苦。”元牧陽將大把白色的桔花插在蘇暖床頭的花瓶上,這裡是特護病房,偌大的房間裡只有蘇暖一個人待著。
“元牧陽!是你把我送到那裡的對不對?是你是你害我成現在這樣的!”蘇暖的情緒激動了起來,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下…身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疼痛,她憤怒的看向元牧陽,看著他那張俊美逼人卻又可怕極了的臉龐。
這個人根本就是一個bt!噁心的bt!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麼?我給你個機會,只看你能不能夠好好的利用起來!你沒本事將顧澤愷留下,跟我有什麼關係?”
元牧陽一邊說著一邊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語調之中帶著漫不經心。
“你說的機會就是把我送到那種恐怖的地方讓二十多個男人輪…殲麼?現在在澤愷的眼中我就是個殘花敗柳,還有什麼翻盤的機會?”
蘇暖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