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敢隨便出頭?”
杜三叔心中不爽,口氣也漸漸冷淡下來:“兩位,這裡是鹿尾鎮杜家,家主暫時有事不在,你們擅闖已是無禮,如果沒事儘快散去吧!”
“呸,你敢管我?”其中一名渡僕一揮手,十幾道黑點向杜三叔射去。
杜家這位當家三叔今天也是倒黴,城裡的渡僕和奴隸都在外圍幫忙,狩獵的狩獵,開礦的開礦,還有的在移動暖田,就連小白也不再城中;杜文順去虛空中控盤去了,杜曉被布塞羅帶出去獵殺猛獸練手了;呂岩也在石屋中進行深度冥想。
所以城中有實力的高手幾乎一個都不在,唯一一個本該值班守衛的渡僕恰巧又在這幾分鐘內不知道走神去了哪裡,於是杜家三叔倒黴了。
黑色的影子射到杜家三叔的手腕和腳腕上,立即將他的四肢全部打斷,奇怪的斷口沒有鮮血流出,而是一片黑色的創口,正一邊腐爛著一邊向杜三叔的胸口蔓延。
杜三叔慘叫了一聲摔倒在地上,痛的他幾乎背過氣去。
出手的渡僕冷冷大笑:“這破城實在是爛,連個像樣的角都沒有,乾脆我們將它毀了,也許這樣暖河就暢通了。”
另一名渡仆倒是比同伴老成許多:“不妥,畢竟我們是來處理事端的,不是來惹事的,殺一個凡人倒是無所謂,要是毀了哪家的城池就不太好了,我們還是沿著暖河仔細檢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裡堵住了火鱷的流動。”
“好吧。”
兩名渡僕不管在地上痛苦掙扎的杜家三叔,而是順著暖河往上游看起來,他們很快看到了呂岩居住的石屋,接著又看到了杜家在石屋上游設定的許多攔河柵欄,這些柵欄之中水流暢通無阻,但是火鱷卻過不去,無數火鱷屍體被曬在暖河的兩岸,內臟已經被掏空,其他書友正常看:。
“好哇,果然是這個城池的主人截斷了暖河火鱷,怪不得這半年來鹿角鎮國的火鱷數量越來越少,幾乎到了要絕種的程度了。”一名渡僕冷著臉揮了揮手,無數狂風捲起向著暖河上的柵欄湧去,本來堅硬無比的柵欄被他這樣破壞,立即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腐爛殆盡,緊接著另外一個渡僕也上手幫忙,幾次下來,整條河道就被清空了。
兩位渡僕害怕不夠,順著河道往上游方向飛了上百公里,果然在河中還有幾道柵欄,也都被他一一清理,此時正值火鱷繁育旺季,河道一空,立即有大量的火鱷順著河水留下,一時間河道中彷彿飄滿了粗壯的木樁子。
“嘿嘿,這下通暢了。”兩位渡僕意得志滿,剛接到這次任務的時候本以為會非常艱難,但誰知道卻是如此簡單,火鱷對鹿角鎮國的風家非常重要,因為風家的一項主要收入就依賴於火鱷為他們提供,這半年來火鱷漸漸斷檔,令他們家族的經濟大受損失,所以才會派出人手來上游檢查。
“咦,還有那個建在河面上的石屋,火鱷又被它給擋住了。”兩位渡僕回到土木城,發現呂岩休息的石屋擋在河面上,許多火鱷在石屋的面前被擋住,然後從河裡爬了出來,在岸上四處遊走,一些建築開始被火鱷焚燒破壞,人們在四處逃跑。
“看來只能毀掉這個石屋了。”
“嗯,也只好如此了,不過我們等下還是給他們一點錢,稍微意思一下,不要讓人說風家的渡僕在外面橫行霸道。”
“還要給錢啊,不會讓我們自己出吧?
“就算自己出也是應該的啊,做成這件事,說不定我們可以擺脫渡僕的身份,向著盤者進發也說不定呢。”
兩位渡僕相互商量著,心中的希望越來越大,眼神也炙熱興奮起來,終於其中一人道:“好,那麼我們開始摧毀石屋……”
轟,其他書友正常看:!一團紅色光芒忽然在說話的渡僕身後炸現,然後迅速凝聚成為一張巨大的鱷魚嘴巴,它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