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助地靠在朱凡的懷裡,初識的朱凡,現在是她唯一的依靠。
進入醫院,很快就找到了急診室。
而此時在急診室外正圍著一群人,走近便看到薛清母親正在哀求著一位身穿白大褂,脖子上還帶著個聽診器,看上去有五旬左右的大夫。
“求求你救救我的丈夫,求你了大夫。”
“哎……薛夫人,我們也無能為力,你還是快點找車轉院吧,要是耽誤了治療,那可就麻煩了。”
“求求你救救我丈夫,求求你。”薛母依然哀求著,二隻手死死地抓著大夫的胳膊。
這麼久除了開始醫院做了一些治療之外,薛父一直就沒有人多加理會,更沒有一個醫生過來問下病情,而唯一來的醫生,卻是直接催促辦理轉院。
看著暈迷的丈夫,還有那漸漸顯得有些微弱的呼吸,薛母就算不是醫生,心裡也知道,薛父根本就不可能經得起轉院這樣的折騰。
但是她的哀求,對大夫一點效果也沒有,反而有一些不滿地把手一甩。
“你這人怎麼這樣,趕緊找醫院救你丈夫,一直拉著我做什麼。要是人死了,可是與我們醫院沒有任何的關係。”
“現在的醫院也太過份了。”圍觀的人這時有人說道。
“是啊,這人到現在一直沒人過來搶救,這種情形還讓人轉院,這不要人命嗎。”一個一直在這裡的一名病人說道。
“就是,太過份了。”
……
對醫院的態度,圍觀的人都認為醫院應該現在搶救,最起碼應該做一些必要的搶救措施吧。救死扶傷的醫德都沒有了嗎?
人們的議論聲,指責聲,對於急診室內的醫生和護士,是一點也沒有影響,反而是十分的淡然,對於這一切,他們見得太多了,議論就議論,醫院最不怕的就是議論,反正再議論,有病你還得來。
在人群外的朱凡和薛清自然也聽到和看到了這一切,薛清在朱凡的懷裡,整個人身上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一樣,眼淚無法抑制地流了下來。
“放心不會有事的。”
朱凡安慰著,直接就擠過了人群,一走進,薛母自然也看到了被抱在懷裡的薛清。
“清兒,快看看你爸,他……”
薛母說著再次哭了起來,看著自己的老伴在床上暈迷著,而醫生又完全的不管不顧,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十分的堅強了。
“放心吧,我來看看。”
朱凡輕輕放下薛清,安慰了一句之後,便直接用食指和中指輕按在了薛父的脈門上。
“嗨嗨嗨,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病人現在很危險嗎?”
被薛母拉著的醫生,這時看到朱凡手搭在薛父的脈門上,一副責怪的表情斥責道。
“危險?你是說病情很重,你們救不了嗎?”
“你沒長眼啊,看不出來,現在病人的情況隨時都可能沒有呼吸,還不快點轉院,死了可與我們醫院沒有關係。”
“你是說,他病的很重,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朱凡看著醫生,很認真,也很大聲地再次問道。
“你瞎啊,看不見我們只能用維持生命的治療。”
“是嗎,既然病人這麼嚴重,為什麼不搶救,你們還要讓人轉院,這是你們醫生應該做的事嗎。”
面對朱凡的指責,五旬的大夫只是不屑地一哼。在場的人都聽得十分清楚,對於醫生的態度,他們也指責了起來。
“閉嘴,有你們什麼事,給我都出去,這是醫院,不是菜市場。”
五旬大夫說著就讓跟在他身後的護士把室內的都趕了出去之後,這才看向在病床邊,痛哭著的薛清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