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名字叫補衣……”
掌櫃一臉茫然。極力回憶。
“補衣……是了是了。有這麼一位。是個小婢女,不過長得可漂亮得很,”掌櫃想起來了。說道,“你就是他主人?”
“正是!”許陽問道。“她現在何處?”
掌櫃搖頭道:“那個小婢女,只在小店住了不足一月,就離開了,再也沒有回來過。”
“什麼?”許陽吃了一驚,“怎麼可能,補衣絕不可能擅自離開,再說她在此地無親無故,又能去哪裡?”
許陽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扭住掌櫃的胸衣,沉聲喝道:“掌櫃,你給我說清楚,補衣到底何時失蹤?她有沒有留下什麼字條一類?”
掌櫃的面如土色,連連叫道:“來人,來人哪!”
從客棧裡頭衝出兩個灰衣守衛,都是玄師修為,大喝道:“喂,光天化日,皇城腳下,哪裡容得你行兇?”
“快給我放手!”
許陽一臉煞氣,轉頭盯了他們一眼,某種竟然隱約閃過一道藍光!他冷聲喝道:“不想死,就給我……滾!”
那兩個玄師級別的守衛,不經意間看到了許陽眸中的藍光,心神如被巨錘轟擊,踉蹌倒退,對視了一眼,一齊驚道:“邪門!”
兩人不敢上前,灰溜溜地縮回客棧。
那掌櫃這才知道撞上了兇人,他抖抖索索地說道:“少、少爺好說、好說……那小婢女走之前,的確留下了字條……”
說著,掌櫃從櫃中取出一張紙,顫抖著遞給許陽。
許陽抖手將掌櫃放下,開啟紙條。
紙條上只寫著寥寥幾行字,內容是:“少爺:補衣遇到了故人親友,要跟隨他們去西域青丘,主僕之情,且待來日有緣再續。補衣敬上。”
許陽眉峰劇烈抖動,他將紙條翻來覆去地詳讀,最後突然一把揪住掌櫃,喝道:“你敢騙我!”
掌櫃大驚,連連擺手:“小人不敢欺瞞公子!”
許陽喝問:“那你告訴我,當時帶走補衣的那些人,共有幾個,是男是女,何方人氏,穿著打扮!我警告你,補衣的親友我全都認識,你要是說錯一個,小心你的狗命!”
掌櫃神色慌張,道:“公子……時隔半年,小人也忘得差不多了……”
許陽冷冷說道:“你還敢說謊。很好。”
青光一閃,掌櫃的一截手指已經被削掉,頓時慘嚎聲驚天,掌櫃手掌抖抖索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告訴你,我和補衣早有暗語,你這封便條上,並無暗語,顯然是偽造,”許陽緩緩說道,“就算不是你綁走補衣,那你也至少是一名幫兇,死有餘辜。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把你的手指,一根根全部削下來。”
掌櫃額頭黃豆大的汗珠淋漓滾落,抖索著嘴唇說道:“公子……公子饒命,小、小人願意說……”
許陽冷漠地盯著掌櫃,抖手將他擲在地上。
掌櫃斷斷續續地說道:“那補衣小,小姐,的確是半年前就離開了,也的確留下了一封便條,交給了小人,託小人轉交給公子……”
“可是,幾日之前,有人來尋補衣小姐,將其留下的便條索去,又留下了這一張偽造的便條,吩咐小人,若是看到一個肩頭帶有白色寵物的公子來,便將這偽造的便條交予來人……”
許陽眉峰緊皺,他已經感覺到,有人在暗算自己,暗中佈下了一張大網,靜等自己往裡面鑽。
“只可惜,那人志大才疏,不夠精細,”許陽冷靜地想著,“第一步就出了紕漏,讓我有了警覺。”
許陽轉頭,看向掌櫃。
“哼,掌櫃,想來那人如此吩咐你,也給了你不少好處吧?”許陽冷笑道,“你利慾薰心,斷了一根手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