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並沒有回頭。

徐順也沒有回頭，隨手端起手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打著哈欠說：“第一、第二個版塊沒有問題，我正在測試第三個版塊！”

奚鑑：“方兵！方兵你那裡有沒有問題？”

方兵嘴上叼著香菸，雙眼在煙霧中眯朦著，聞言抿了抿嘴說：“有點小問題，正在調整程式碼！瑪德！這段程式是誰寫的？自己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沒人理會方兵的抱怨，奚鑑手上噼裡啪啦地敲擊著鍵盤，手速有點快得嚇人，忽然伸手從方兵嘴裡拿過香菸吸了兩口，又遞迴到方兵嘴邊，他還是沒有回頭。

方兵好像早已習慣了，張嘴含/住香菸，繼續一邊抱怨一邊調整他那裡的程式碼。

奚鑑又問：“賈洪維！你呢？你那裡還有沒有問題？”

賈洪維伸手揮了揮，好像想揮走飄到他這邊的煙霧，伸手又從手邊的塑膠罐子裡拈起兩顆話梅放到嘴裡，一邊嚼著一邊含含糊糊地回答：“老大！你一刀捅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我這裡最少還要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啊！我這是在拿生命在戰鬥啊！等今天的活完了，你要是不讓我們的小老闆多給我點兒加班費，我保證死給你看！蒼天啊！大地啊！我的命怎麼會這麼苦啊！這日子沒法過了！”

嘴上說的悽悽慘慘，實際上他臉上卻掛著笑容，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敲得很有節奏感，這也是他寫程式時的一大特色，據他自己說，當初在學校裡學程式設計的時候，他就有意養成這種習慣了。

還是據他自己所說，他這個習慣讓一個妹子主動倒追他，那妹子說他程式設計的樣子太有範了！像彈鋼琴。

……

很有節奏感的不止賈洪維，此時此刻的許劍豪、麻標、譚/志國、艾蜜莉和傑克也很有節奏感，嗯，趙硯那裡也挺有節奏感。

當然，不同的是許劍豪他們是在做那種事，而趙硯是在苦/逼的碼字。

許劍豪等人的節奏感先後結束的時候，趙硯、賈洪維他們的節奏感還在繼續。

終於，趙硯今天的第二章碼完了，儲存好稿子，關了電腦，趙硯已經沒心思去洗漱，頭重腳輕地走到床邊一倒，拉上被子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趙硯忽然“醒”了過來，剛醒過來，就聽到一個溫和的聲音對他說：“王將軍！皇叔大軍已經逼近京城，眾將皆不能擋！朕！已無有它法！將軍凱旋，則朕安！朕的江山也可以儲存！將軍如若失利，朕與這大明江山皆會落入皇叔之手！王將軍！望勿辜負朕的期望！”

王將軍？朕？大明江山？

趙硯愣愣地望著面前年青的皇帝，心裡百念千轉，只覺得這次的夢境太不可思議了！難道眼前這位身著龍袍的年青皇帝是朱允炆？

不等趙硯想更多，他這次附身的王將軍已經單膝跪地抱拳，同時身上一陣鎧甲甲片的碰撞聲。

渾厚的聲音響起：“陛下！臣必不負聖恩！定解陛下之憂！請陛下靜候臣凱旋！”

“如此，甚好！王將軍！”

趙硯看見年青皇帝右手往旁邊一伸，一名老太監恭恭敬敬地將一柄連鞘寶刀雙手託著放到年青皇帝手裡。

“王將軍！此刀乃先帝賜予朕！名龍翔！朕今賜予你！此戰，若有不從將令者，不論何人，皆可由此刀斬之！”

“謝陛下！”

趙硯親眼看見王將軍跪在大殿中央低著頭，雙手接過這把龍翔寶刀。

龍翔……

趙硯歷史學得不怎麼好，但也知道龍翔刀正是建文帝賜予神武大將軍王傳紅的那柄寶刀。

大明史上有記載燕王朱棣就是被此刀斬首。

而這柄寶刀目前好像還供奉在神武王家的祠堂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