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看到這觀音廟的主持親自來迎接顏炎的時候,還是不由得撇了撇嘴。要知道她剛剛和赫舍里氏也是提出要這位主持給她們算一卦的,誰知道人家非說主持不方便。
如月低聲的嘟囔著:“一個小廟的主持竟然就如此猖狂,待我回去之後,定要他好看!”赫舍里氏一拉如月,瞪了她一眼:“你快免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十年來,這觀音廟香火多盛。當初簡親王和安親王一起折騰都沒能動的了這觀音廟分毫,可想而知是誰護著了。”
如月反手捏了一下赫舍里氏:“就你是個膽小的,你下月也是皇子福晉了,怎麼就一點兒氣勢都拿不起來。”赫舍里氏微微苦笑:“我這皇子福晉是為什麼選中的,你還不知道嗎?再說,這些日子京裡發生的那些破事兒,你又怎麼這麼肯定,我過了門就會有好日子過呢。”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如月有些擔心的看著赫舍里氏:“我還以為你……”
赫舍里氏冷笑:“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讓我知道究竟是誰冒了我的名去做這些事情,我一定拔了她的皮!”赫舍里氏說的狠狠的,如月倒是一笑:“這就對了,你這樣才有點兒皇子福晉的風範。”
赫舍里氏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如月,伸手拉了拉她:“咱們也進去,聽聽那主持和九福晉說什麼。若是方便,也順便請那主持給咱們算上一掛,據說真的很靈呢!”說完,赫舍里氏便拉著如月走進了大殿。
兩人一進大殿,便看到顏炎站在觀音大士的金身前,仰著頭似乎是在思量著什麼,並沒有跪拜上香。如月眉頭微皺,心道這位九福晉可真是一點兒也讓人喜歡不起來啊。
這時,觀音廟主持已經親手拿了籤筒出來,恭敬遞給顏炎:“福晉可要求一簽?”顏炎一愣,看向面前的籤筒,嫣然一笑:“大師認為我還需要求子嗎?”
觀音廟主持微微一笑:“福晉命中多子多福,哪裡需要求這些。老衲是想讓福晉求一求心中所想,也許求過之後,福晉便能放下心事,安然度日了。”
顏炎歪頭看著觀音廟主持,心裡微微詫異。看來自己這出門的日子簡直太奇怪了,這兩天光碰上這些神神叨叨的人了:“大師如何知道我有心事?”
觀音廟主持又是一笑:“十年前,老衲第一次見福晉的時候,福晉眉宇間的神采與如今截然不同。雖然福晉如今不管哪一方面都比十年前要好了,但這眉宇間的濁氣卻是騙不了人的。”
顏炎淡淡一笑,伸手將那籤筒推了回去:“大師,我不介意這些濁氣。若我今日和十年前完全相同,那才是一件讓人悲傷的事情。”說完,顏炎若有似無的向如月和赫舍里氏瞧了一眼,笑道:“大師若是有心,不妨幫我這兩個小妹子算上一算吧,她們的心要誠一些。”
觀音廟主持萬萬沒想到顏炎竟然會說這樣的話,微微想了想之後才道:“原來如此,老衲受教了。看來,福晉的確是難得通透之人,還望福晉能儘快放下心中所想,迴歸最真實的自己。”
顏炎微微頷首,見那觀音廟主持真的去給如月和赫舍里氏求籤了,便依舊抬頭看著那座觀音的金像。十年前,這座金像是什麼樣子來著?顏炎有些想不起來了,但顏炎卻知道肯定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看來這有錢不光能讓鬼推磨,還能給佛鍍金身啊。
“九福晉覺得這座金像有什麼不對嗎?”一個溫婉的聲音突然響起。顏炎有些錯愕的低頭,見赫舍里氏正認真的看著自己。赫舍里氏的聲音和記憶中的有些不一樣,但顏炎馬上就釋然了,畢竟易容這回事兒,要做到百分之百想象,還是有些難度的。
顏炎搖了搖頭:“並沒有什麼特別,我只是在算他弄成這個樣子,需要多少金子而已。”
赫舍里氏頓時愣住,她想到了很多種顏炎回答她的答案,甚至還想到顏炎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