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該先通知保護她的海軍。”
“他們就尾隨在她身後,可是看到了她被擊傷也毫無辦法。”Aida仍以一雙墨鏡審視著這片濃濃的夜色,“因為子彈應是從距離她三千米以外的地方射來的。”
“三千米?”軸比壓低了聲音,應該說稍許帶了絲訝異。
“這有什麼好驚奇的?Kase你從49千米以外都能一槍命中一隻蒼蠅。”路米責備他不該長他人氣勢。
“不是。國王,我是說這可是在城市裡。”Fase強調自己只是以事論事。他是個謹慎的長者,或許他本身能力已經非常出彩,但是做任何事的謹慎才是他的強悍之處,所以前愚者才會挑選了他極力輔助這兩兄弟。
因此Fase的話,是以專業槍手的能力來分析墨蘭被襲這個事件。城市與野外是不能完全一概而論的。表現在,城市裡流動的物體太多了,可以阻礙子彈到達射程裡目標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即是說,在城市內伏擊,如果近距離,或許比野外有優勢,因為城市內的障礙物堪稱比野外複雜,曾有槍手將之稱之為分子式的結構式,作為成功掩護的機率更大。但是,如果是遠距離射擊,野外比城市具有了優勢。不,城市裡的遠距離伏擊,是相當考驗殺手的。
用一個簡單的49式來表達就是,一個槍手的能力,如果在野外公幹米的伏擊能成功,或許在城市裡連兩千米的伏擊都不能拿下。比如在他們十聖心裡,新手要進他們十聖心軍團一個必考的考試專案:在一個比如紐約、洛杉磯之類的超級大都市裡,在考官設定的射擊目標以外兩幹米的地方,尋找一百個以上的伏擊點,並進行實地測試。
許多優秀的槍手都在這一考試專案被慘痛地刷下來了。因為只有真正付之於行動,才知其中的艱難之處。
Fase以自己的經驗繼續分析:“首先,她被槍擊之前起了車禍。車禍造成了紊亂,會影響殺手的射擊視野。其次,殺手的常理因素值得剖析。沒有選擇在車禍開始的時機抓住最後的機會進行伏擊,而是在這之後的某一時刻,讓人感覺這個殺手一開始就認為槍殺這樣一個目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無論有沒有車禍的存在。”
“車禍也是對方造成的。”路米架起了二郎腿,眯眯美麗修長的雙目,“Kase…你懼怕了嗎?”
“沒有什麼可以懼怕的。”Fase語氣中隱隱透露出了生氣的味道,“國王,就如你所說的。這種小兒科的東西我也會玩,玩得比他還要好。”
“兩位休庭吧。”Aida轉回了身,帶有無可奈何阻止他們這場像是小孩子賭氣的對話。當然,他能明白,這兩人都是皆因內心焦急而起。因為,對方可是在洞察到他們的人在暗中監視保護墨蘭的情況下動手的。這可以說是對他們的一場正面挑釁。
“Aida,或許對方只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告訴我們插手這件事也無濟於事?”Fase始終以為,對方並不會真的想與他們十聖心全面開戰的。
“或許吧。我父親被殺的原因,也是因為想保護49的母親。所以只有我父親一個人被殺。可以說,確實是49的母親害死了我父親。”Aida低頭注視著地上的影子,讓臉上的微動進一步隱藏在黑暗裡,“父親被殺之前就有了預感,才對我說,無論結果如何這是他的命中註定,希望不要因他一人的事讓組織行動。”
“結果證明父親這個決定絕對是錯誤的。”路米皺著好看的眉頭,希望老哥不會像父親一樣犯蠢,“如果他當時決定讓組織動手,就不會遺留下禍根了。”
Aida明白弟弟路米是想說,如果不留下這個禍根,49就沒有今天的危機了。但是,當時他們兩兄弟連49是父親要保護的女人傅尚慧的女兒都不知情,才有了圍攻費鎮南訓練場的那場軍事行動。也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