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林涼發了條簡訊給弟弟。畢竟昨天抽籤今天開考,今天她是組長卻在組內缺席,由弟弟代當組長一天。雖然知道弟弟本事不淺,但終究責任在身上,問一問應該。
不會兒,王子玉的簡訊回來:放心,有我在,什麼事都沒有。
看這回復有些誇大口的成分,林涼小皺眉頭後,另發了條簡訊給吳平安。
吳平安不像弟弟的性子,聽說她回來了,開始倒苦水:林涼,我就說過,絕不能讓小玉當組長。你知道我們抽到的那個病例是什麼樣的人嗎?
林涼稀奇了,昨天她只抽到個病房病床號和病人姓名,具體的,真是不知道,需要今天親眼去見過病人才知道。她達必撻發了簡訊問詳細。
吳平安繼續吐苦水:抽到了個千金大小姐的父親,這位千金大小姐叫方玉瑩,子玉一到病人床前,方大小姐兩隻眼立馬變成了桃心狀。但是你知道子玉那脾氣,管你這病人與病人家屬是什麼身份,病人就是病人。
接下來的,林涼可想而知了。她那個性子高傲的弟弟,恐怕是無意中把千金大小姐給得罪了。頭又疼了,扶一扶。緊接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有關之前老公散發出去的謠言。於是把老公胳膊撞撞。
費君臣本在和楊科談隊裡的事情,見媳婦忽然有話和自己說,立馬掉頭,問:“怎麼了?”
“我聽人說,你的老婆是我們醫院裡的某位千金。”林涼眨巴眨巴眼,看著老公。
費君臣一本正經地對著媳婦扶了扶眼鏡:“你聽誰說的?”
老公竟然不知道這件事?害她一直以為是老公自己播散出去的。林涼心裡小驚一下,眯起了眼睛:“我們學校裡傳得沸沸揚揚了,你竟然沒有聽說過?”
費君臣的確抓不著頭緒,耳聽老婆語聲認真眼睛認真,他更不敢在這件事上有半點差池,問:“這件事什麼時候傳出去的?”
“在徵兵講座隔天。”
費君臣扶著眼鏡在繼續想的時候,前面開車的楊科先“哦”了聲。後座的兩夫婦便知道他是始終偷聽了他們兩人的對話。
“怎麼說?”費君臣問部下。既然連部下都知道這事,看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楊科把著方向盤,輕鬆地說:“政委,徵兵講座前一天,你不是陪我們下臨床嗎?”
費君臣經部下提醒,想起來的同時,對媳婦坦白地說:“我那天是去看望一個我父親的戰友。他女兒在照顧他,可能別人因此誤會了我和他女兒的關係。”
“只是看望病人,都能讓人誤會。”林涼琢磨著,倒不是故意懷疑老公的話。
費君臣清楚事情始末了,問心無愧抓起老婆的手宣誓:“真的只是我父輩戰友的女兒。”
“我可以知道病人和病人女兒叫什麼名字嗎?”林涼問。
“當然可以。”費君臣沒注意到前面開車的楊科頻發來的眼色,直言,“他叫方書山。他女兒叫方玉瑩。”
老公的過於直率,林涼嚓地落了三滴額汗下來。老公根本不知道她抽到了哪個病人考試。
感覺到,又有一場風浪起來了。
——《四少和林涼的番外》
酒店客房裡,林柯怡開啟門,讓周紫東進來。
周紫東站在玄關處,劈頭問林柯怡,語氣甚是不悅:“你先向你們家裡人告林涼的狀了,是不是?”
林柯怡被罵,依然笑嘻嘻的:“紫東哥,你知道我高密是因為你今天打電話到我家了。我今天中午接到我媽電話了,說你告訴我們家人,林涼結婚了。全家人嚇了一大跳,本還以為是你和林涼秘密結婚了。”
周紫東被她這話堵到了心窩口,實在不適,黑著臉走進了屋裡。
客房裡頭,林藝旋正在翻著病歷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