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對方在衛星電話裡說。無論聲音,或是訊號都是經過處理,不讓人反追蹤。
“我不知道我欠你什麼,先生。”墨蘭論談判,向來不會輸給任何人,開局便是口氣硬朗。
“你不知道沒有關係。羅部長等著坐牢吧。我想這一判,說不定是死刑。”
墨蘭冷絲絲地笑著:“你栽贓的信心真夠足了。”
“你想替他申訴的話,直接向紀檢的人說吧。”
這個人極端不好對付。而這個人會是誰,她稍一想,還是能推斷出來的。這通電話絕不可能是貝朗和安日晨打的,能瞄準對羅錚下手的人,只有那個一直對羅錚虎視眈眈的潘時永了。至於潘時永這個人,早在酒店大廳遇到他的第一眼,她便知道是個高階犯罪分子,腦子不能用一般罪犯來衡量。
“給我十分鐘的考慮時間。”墨蘭現在都不會著急一個人蠻幹了,有問題找人商量先。於是,即便她很討厭費君臣這隻貨,但知道現在留守人員裡,能出謀劃策的人也只剩下他了。
結束通話這邊的電話後,一個電話撥到了費君臣的手機裡。
豈知道費君臣竟然也奉命出差。
“我不在這邊。”費君臣那邊的產音聽起來很嘈雜,應該是在雨路中行走,“沒有辦法。大水發的太厲害了,耍我帶一部分人去支援。”
“這邊還有誰?”墨蘭琢磨著問。
“我讓六六陪嶽濤留下來了。如果你身體不舒服,因為書恬不在,所以你可以找六六。”費君臣這話的言外之意,貌似白燁他們也沒能留守。
怪不得,昨晚上丈夫一再強調,她千萬不能魯莽。沒有人,現在周圍可以說是基本沒有一個干將能幫到她。
“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因為關係到奉書恬教授。”墨蘭誠懇地說。
“怎麼說?”費君臣意識到了她的語態有著前所未有的正經,開啟了車門,跳進了指揮車裡躲避雨聲,才能聽得更仔細更清楚一些,以免做出錯誤的判斷。
“是這樣的。對方讓紀檢的人抓了我爸,要我把那個做手腳的地方還原給他,做這筆交易。”
“紀檢的人?”費君臣口氣微沉,把沾滿雨水的眼鏡摘下來擱在褲腿上擦拭,眼晴微眯。
“是。我擔心他是聯絡了我爸的政敵,才能這樣快速地把我爸送進了紀檢監察組。”
“如果是羅部長的政敵,很有可能和我們家的政敵是一樣的。”費君臣瞭解她的想法了,即使動用費家的勢力恐怕也無濟於事,至於羅衛,或許在商道上能橫行獨霸一處天地,但是要以華人的身份插入中國某個地方複雜的政治漩渦,是相當困難的。所以羅錚本人的能力與勢力其實不可小看,只可惜敵人出的這張牌過於出人意料,羅錚這回突然被困,要立馬拿出法子解救
,好比當時墨蘭被人誣陷入獄一樣,如果不快點想盡手段救人出來,可能就此冤死在獄裡了,只要對方夠狠心夠決斷。而羅錚的勢力絕對是有一定的,所以,對方若有機會的話應是恨不得殺掉羅錚的。
“對方使出了這張牌,當然不怕我不答應。因為他殺掉我爸的話,對他沒有任何損失。”墨蘭說到這扶了扶額眉,感覺著胸口某處在犯嘔。
“他這一招對於書恬倒是沒有用處的。書恬的來歷,他都沒有辦法摸清的。”費君臣也在替她想折中的辦法,“這樣吧。你告訴他吧,和他做這筆交易。書恬這邊我們來想辦法。他想對書恬動手沒有那麼容易!”
事到如今,唯有如此了。墨蘭緊了緊眉頭,將電話放下。只能說,幸好自己做了手腳後又設了個圈套,才不會導致全軍覆沒。
於是打了電話給對方,商議交易的流程。
“我怎麼才能信任你不會拿到資料,就把羅部長殺了?”墨蘭必須得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