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譯,最後出來的文字,跟釀酒確實有關係。”
宋東都快被陳可逸說地暈頭轉向了,開始勉強還能跟上思維,到了後面,完全雲裡霧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當然。雖然不明白,但聽起來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高人就是高人啊。
“宋先生似乎還是沒聽懂。我換個說法吧,九陰真經你聽說過吧?”陳可逸緩緩問道。
“那是當然。”宋東點了點頭:“不知道九陰真經的,全國都找不到幾個人吧。”
“九陰真經裡,有一段文字,嘰裡咕嚕的,無論是王重陽,黃藥師,歐陽鋒這些天縱之才,還是周伯通,洪七公,黃蓉這些閒著蛋疼沒事幹,整天就瞎琢磨的人,都沒搞明白是怎麼回事。結果郭靖那傻小子愣是死記硬背下來,最終機緣巧合,在一燈大師那裡搞明白了……”
陳可逸還沒說完,宋東恍然大悟,連連點頭:“是啊,一燈大師的師弟是天竺人,用天竺文來解讀音……天啦,難道我這釀酒古籍,也是這個套路?”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陳可逸長長地呼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哪個釀酒師,愣是弄得跟武林秘籍似的,蛋疼啊。”
“呃,說起這個,我似乎聽家父提過一嘴,據說這個釀酒師是三國時代的人,邪性得很,很少跟人打交道。有個不知道真假的傳說,當年宛城之戰,張繡部將胡車兒邀典韋喝酒,灌醉後奪了雙戟。以典韋的海量和警惕程度,哪那麼容易醉?傳說喝的酒,就是花千金從這位神秘的釀酒師手中買的。”宋東說道:“不過這些都是傳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姑妄言之,陳先生姑妄聽之,就當聽故事好了。”
“我挺喜歡這些傳說故事的。”陳可逸說道:“再說了,歷史哪有什麼真假,史書上記載的也未必當得真,幾千年的歷史,就像一個三陪小姐,被無數風流人物給上過了,你摸一下,我戳一棒,哪裡還留得住幾分純真?”
“陳先生果然是高人,宋某佩服地五體投地。”宋東很認真地說道。
“什麼高人啊,就是個閒人而已。”陳可逸笑道:“宋先生請繼續講,這位釀酒師接下來的故事。”
“故事不是我的,我也是聽家父講的,咱們就純粹當個八卦,消遣下就好。”宋東繼續說道:“後來曹操破了宛城,重新降服了張繡,為了收買人心,暫時沒有為典韋報仇。但典韋的家人卻忍不下這口氣,又沒法殺張繡,最終把這釀酒師給惦記上了,千里追殺。
這位釀酒師一身邪性,居無定所,愣是逃了很多年都沒死;但最終曹操介入,釀酒師深知時日無多,便嘔心瀝血,留下了這麼一卷古籍,作為自己一生釀酒的總結……經過千年的輾轉,最終這副卷軸,落到了家父的手中。”
宋東說道這裡笑了笑:“不過根據我的估計,家父是被賣家忽悠了。”
“真實也好,忽悠也罷,反正這個卷軸有故事,這就夠了。”陳可逸說道:“其實我還是願意相信的,只有這麼邪乎的人,才會想出這麼蛋疼的法子,欺負我們這些沒文化的人看不懂。”
宋東無語:你要是都沒文化,我們簡直就tmd是文盲了!
“我來翻譯翻譯,看看他這釀酒的法子,究竟有什麼名堂?”陳可逸讓宋東拿來紙筆,講古文翻譯過來,一字一句,寫在了紙上。
“恩,這的確有點釀酒的意思了……但是,不太對啊,哪有這種工序釀酒的?完全是亂彈琴!”宋東仔細地看了幾行,頓時驚呼。
不對頭?
陳可逸停下筆,看了看宋東:“宋先生,這釀酒方法有什麼問題?”
他是真菜鳥,僅僅知道的一點釀酒知識,都是度娘來的。現在一聽宋東這麼說,便開口問了句。
但在宋東聽來,這話卻帶著一點點反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