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人見到她幫他,現在何虎威一定也帶她上了他汙穢的床,殘忍地利用她。奈爾咬著牙。想到那有著柔嫩肌膚的細緻身軀躺在何虎威底下就令他狂怒。他該帶領手下攻打何虎威的城堡把她救出來,溫柔地教她再度信任並回應他——
湛藍的雙眸瞥向室內。當她見到赤裸的戰士和朝她舞動的劍時,她警戒地張大雙眼,卻沒有尖叫。相反地她低下頭蹲到地上,在千鈞一髮之際奈爾改變目標,將劍尖釘在原本她的頭頂的門上。
奈爾激烈地用各種語言咒罵,將劍從門上拔下來,彎腰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推進房內。她喘著氣,不知怎地鬆開他的掌握,一腿絆住他的腳踝,另一隻腳踢向他的膝蓋,令他往後傾倒。他的身體在著地之前就已經反應過來,往後翻滾雙腳著地,回覆平衡的蹲姿,長劍在握。
她仍坐在地上怒目瞪著他,長裙被絆至膝蓋上。他沉默地瞪著她一會兒,然後故意走向桌子放下長劍。他平靜地用蘇格蘭呢裹住臀部,轉身面對她,她並未移動,視線移回他臉上。他帶著原始的滿足瞭解到她原來在看什麼地方。
「如果想要看我的屁股,女孩,你只要開口就可以了。」他故意溫和地說,想到差點殺死她令他狂怒得想要好好地搖她一陣。他走近,越過她的頭關上門,將橫木閂好,然後彎腰拉她站起來。「現在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我偷了一匹馬騎過來的。」她抬起下巴說道。
他的眉毛揚起。「你的英語說得和拉丁語一樣好。你還會說什麼?」
「法語,」她迅速地說。「還有希臘語。」
「那麼我們可以用四種語言交談,」他改用法語說道,似乎是在測試她。「這樣我們之間應該不會有所誤解。」
「不,應該不會。」她以同樣語言說道。
他改回英語。「那麼你也許可以告訴我,你是如何躲過我的守衛進入我的城堡,和我的房間?」
她挺起肩膀堅定地望著他,彷彿他並沒有比她高上一尺、重上一倍。「我把你從何虎威的地牢中救出來,」她指出道。「我是孤獨一人又沒有家。我來向你要求庇護。」
「呀。」他的嗓音輕柔。「你告訴我原因,但我問的是如何。」
「我和妓女一起進來的,然後躲起來。」
他咬著牙。「沒有人見到你?問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我告訴過你,我跟妓女一起來的。由我的穿著看來,來意應該很明顯。」她的手指著身上的薄棉衣,領口鬆開,乳尖的陰影抵著衣料。她的頭髮披在背後,垂到臀部。
儘管她的衣著暴露,長眼睛的人不該將她誤認為妓女。她沒有那種氣質,肌膚光滑、雙手柔嫩,言語態度上皆無粗俗之處,憶起她對他的反應,他認為她是個受人愛憐而非利用的女人。不過那晚在地牢裡她的雙眸因興擊而明亮,今晚她雖然望著他的裸體,卻是警戒小心著。
她眼中的陰影令他懷疑還有什麼沒有說出口。單純地要求庇護?不。她看了他數個月,令他被捉,然後又順利地救他出地牢。她的行動背後一定有更深的涵義,而他知道自己不能冒險相信她。
他的鼠蹊部悸動著。他想要將她拋在床上進入她體內,那股衝動令他全身緊繃。他知道那是什麼滋味,她在他身體底下的感覺,當他緩緩將腫脹的勃起推向她時,她喉中發出的細小聲音。他要親身體驗那種滋味。
但是因為他想要她的衝動過於強烈,他不敢放鬆自己的防衛,他拉開橫木開啟門,叫著山姆,站著看住她,然後整座城堡騷動起來,守衛大步地爬上樓梯。山姆抓著劍喘著氣到達,後面還跟著十個人。
「什麼事?」山姆控制著呼吸,放心地看到奈爾毫髮無傷地站在那裡,顯然也不是在警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