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奇寶寶?然後故意寫封信給你媽,得,完了還算計到你能看見那封信,再勾搭你?我操,我成大仙兒了我!”
“呃……”我很少能聽見武曄說粗口==
“再說閣樓,你以為我願意整理啊?還不是給你騰暗房?學籍?學籍我也能預測我們學校什麼時候銷燬?也能安排同事到我辦公室整理?我怎麼著?我還故意請假捱罵跟你串悠大半個中國玩兒尋人?堆著那些論文你給我看?我整理那些照片,為了什麼?你當人人都願意跟你說往事?你憑什麼讓楊立國信任你,告訴你那些陳年舊事?”
“你別說了……”
“覺得我噁心你了?”
“我錯了……”
“我真不知道你腦袋裡一天到晚琢磨什麼呢!你瞅你剛才那樣兒,就跟我能怎麼著你似的,我就想讓你安靜下來,好好跟我說說,你有什麼想不開的我勸勸你,你倒是好……許唯我真服了你了,你純屬腦子有問題,我要想怎麼著你,十次,一百次我都幹了,你吃了夢安平連神志都沒有,就那麼躺我身邊兒,我動你一下了麼?”
“我……”z
“也不知道咱倆誰齷齪。”
“武曄……武曄我……”
“說吧,你媽都跟你說了什麼?”
“……能不說麼?我不想破壞……他在你心裡的形象。”我覺得我要是說了,武曄也得跟我媽一樣崩潰。我姥爺混蛋沒錯……可,對武曄來說,他是他最尊敬的師長。
“你行了吧,最糟糕的剛才你已經說了。”
……
源源本本的跟武曄講了我們家,我感覺壓在心裡的那些噁心全倒了出來。有人可以跟我分擔了……
“你……你對他失望了吧?”我握著武曄的手,發現他的手背在我們倆剛才的爭執中被我抓傷了……鮮紅的印子。
“原來是這樣。”
“嗯?”我仰頭看著他,他很平靜。
“許唯……你姥爺對我一直很好,你總問為什麼,其實很簡單,在他最後的那些日子裡,我一直陪著他,那時候他已經病的挺嚴重了,可還是每週堅持去教堂。他信教。”
“啊?”
“他總去懺悔……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他那麼堅持了……人,難免有做錯的時候,這個過錯,他要為此揹負一輩子,不能磨滅。記得許老師跟我說過,女兒離家以後,他開始信教,我那時候覺得是一種精神寄託,”
“他……”
“我相信,他對我好,也是在彌補你父親,還有,你,這個素未謀面的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