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朝酒吧裡。
滿非晚心裡頭有了不好的預感。
包廂裡紙醉金迷,每個男人都已經喝嗨了。元東隅進去之後,拉著滿非晚在不起眼的角落裡面坐著。
就在他們旁邊,一個女人已經跪在地上,開始伺候人了。
褲子拉鍊一開,毫不遮掩。
“嘴上的活兒很不錯,你從哪兒找的這個寶貝?”被伺候的男人摸了摸女人的臉頰,對另外一個男人說。
那個人吞雲吐霧,“你喜歡,就送你。反正我也玩夠了。”
“你先前可是時時帶著,才多久就膩了?”
“笑話,也就口上的技術讓人滿意。要不是這個好,我也不會給兄弟你分享 ;。”
 ;。。。 ; ;
回來了
他們談起女人就像是說著一件低賤的物品。
“元少,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元東隅沒有作聲,旁邊有人插嘴,“不知道舔過多少玩意的嘴,元少嫌髒。”
“我倒是想要你家裡那條新買的狗,聽說是難得一見的純種……”
話音未落,那人頭搖得不行,“女人常有,那種純種狗少見。”
周圍的人都笑起來,“誰不知道他愛狗如命。”
涼意沿著背脊幽幽得往上爬,滿非晚的目光艱難得從那個女人卑微的姿勢上移開。多看一秒,都是種煎熬。
她果然還是圖樣圖森破(太年輕太天真)。
房間裡迷亂的氣息漸濃,元東隅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安,有些懲罰也足夠了,也不需要看的太多汙了她的眼睛。
於是,他站起身,摟著滿非晚走了。
周圍的人早已經習慣他這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隨性,也不挽留。
走到室外,夜裡涼風一吹,她像是重生了一樣。只盼著元東隅帶著她走遠一點,再遠一點,好徹底走出剛才糜亂的陰影。
“瞧見什麼是真的活得不如狗了嗎?”元東隅斜睨著她。
滿非晚不說話,只低頭看腳尖。
元東隅嘆口氣,終究是自己養出來的,受不了那種場面也正常。他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以後乖乖的。別和我作對。我不喜歡聽人唱反調。在外面被人膈應夠添堵了。”
一個慣常給別人添堵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滿非晚驚訝得抬頭看他。
元東隅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他看了一眼滿非晚,稍微走開了幾步。
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他的表情有些微妙。
為了避嫌,她別開了臉。
他不想讓她聽到的事情,她也不會好奇心爆棚去聽。
眼前,一個紅色的影子,忽然間飛過,直奔到了元東隅的懷裡。
“可算是見到你了。”
年輕女人仰起臉,在他臉上大力親了一口。
元東隅愣在那兒,破天荒得什麼舉動都沒有。
滿非晚好奇得打量著,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和他什麼關係,才會親密如斯。
“怎麼了?我回來了,高興傻了啊?”年輕女人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元東隅露出一個微笑,“暖暖。”
童暖兩手一摟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都吊在他的身上。
“我好想你,好想你,天天都在想你……”
元東隅的姿勢有點僵硬,猶豫了一下,兩隻手終於環住了童暖,緊緊抱住了她。
“我好餓,我們去吃東西吧。”
童暖拉著他,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元東隅的目光緊緊落在童暖的腿上,眼看她走路時健步如飛,心裡頭隱隱鬆了口氣。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