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他眼睛裡面血絲密佈,咬著牙齒心裡只希望兄弟一切安好,否則他一輩子都不會安落。
在十五分鐘後,樂天趕到刀劍桌球室。也許是因為白天的緣故,這裡格外冷清。剛到門口,從外往裡瞧去,裡面一片黝黑。這時一個滿鼻子是小鐵環的傢伙態度囂張叫嚷道:“看什麼看,你不知道這裡是渣哥包場的嗎再看我就把你狗眼給挖出來。”
喲,小弟都這麼囂張。
樂天心裡也是稍微一愣,怎麼才離開濱江五年,現在的跳樑小醜都那麼的囂張。咪著眼,樂天冷冷說道:“你老大不是正在等一個人嗎,我就是。”
“呵呵,還以為是誰。看來你還真夠煞筆,單槍匹馬也敢赴會,哈哈”鐵環小弟甚是囂張,不屑的嘲笑著樂天。
“誰煞筆還不知道,還不給我帶路。”冷眼看著這小弟,樂天淡淡說道。
“帶你麻痺,你自己走。”揚起腦袋,這個鼻環小弟滿是得意。
一說到媽這個字,無疑中這觸動了樂天的逆鱗。電光火石之間,樂天一腳把這傢伙踹到地上,強大的力道震到他鮮血直吐,疼得他一佛降世,二佛昇天。
隨後樂天面無表情,冰冷說道:“給我好好帶路。”
單手拎起這個疼得無法走路的傢伙,小弟在極度恐懼的情況,輕聲說著怎麼走,帶著樂天走到內裡寬敞的大廳內。大廳之內,大部分燈光都是關了的,只是開著一盞小燈,全部光線聚焦在被打得不像人形的鄭基煊身上。
一個穿著花褲衩,留著爆炸頭的男人正舉起橙黃色酒液的扎啤緩緩的往鄭基煊頭上臨去。嘴上哈哈笑道:“阿煊,平時你不是很囂張,很不喜歡別人弄亂你衣服和髮型的嗎現在我就弄亂它,你來打我啊哈哈”
爆炸頭男人還沒笑完,鼻環小弟被人扔到一桌球檯上發出砰的一聲,瞬間桌球廳內所有人把目光聚集到扔小弟的那個方向這裡來。
黑暗之中沒有人看清他的模樣,這是看到一雙讓人感到極度恐怖的眼神,猶如死神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一個方向,讓人心裡一寒。
“天,你走別管我”鄭基煊有氣無力的說著。看到兄弟被打成這樣,樂天心底一沉。寒光掃視全場,所到之處讓人心悸。
爆炸頭大漢也被眼神嚇得一愣,當下拿起偌大的酒杯直接往鄭基煊腦袋上敲去,疼得他金星四冒。然後拖著滿是傷痕的鄭基煊。走到樂天身前叫囂:“就是你打傷我的好兄弟,你就是那個樂天”
樂天簡單掃了鄭基煊,心裡的熱血在慢慢沸騰起來,寒聲說道:“我已經按你要求來了,趕緊放了我兄弟。”
“哈哈,這傢伙還挺囂張的啊,單人匹馬的還給我囂張了。”渣哥把鄭基煊隨便一扔,摔到地面上。然後緩緩吐出幾字:“很簡單,你也留下一胳膊一腿就行了。”
聽到渣哥說完,其他一旁的小弟開始附和起來瘋狂叫囂,氣勢轟動。
渣哥,威武
渣哥,威武
“呵呵,想我留下一胳膊也行。不過我想知道一件事情。”樂天站的嫌累,乾脆坐在那個鼻環小弟身上,悠閒的點起了一根菸。
雙手向下虛壓了一下,渣哥開始覺得眼前這個傢伙有點意思,怪不得是個敢單刀赴會的傢伙,然後冷冷說道:“你這小子真有意思,我就聽聽你想知道什麼,如果我心情好說不準我會告訴你。”
“張義身上的搖丸是你提供的”樂天簡單直接問道,問完吐出一個菸圈。
渣哥一驚,自己的貨也是他和幾個忠心的心腹才知道源頭是他提供,沒想到眼前這個在濱江沒見過的傢伙居然知道這事,看來今天是不能留他,索性渣哥決定把這拿來做裝逼的資本,叫囂道:“好小子,竟然你知道了,我就不能只留下你一胳膊和一腿了,把你的腦袋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