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雨澤微笑著說道:“這是他罪有應得,雖然現在在國內幾乎很少發生外國人欺負國人的事情,但是,在國外卻不是一件新鮮事,國人在國外的生活明顯就是兩種不同的極端,一種是富麗堂皇,生活奢華,另一種則是生活在社會的最低層,只能保證最基本的溫飽問題。”
“我知道!”任易說道。
“你又知道?”洪繼龍疑惑的調侃道。
任易一臉的驕傲,說道:“那是當然的,就拿小日本來說吧,華人在小日本留學的,大多沒有好下場,經常會發生被打,受到排擠的事情,而且還有一些留學生會被殺害,我就搞不懂了,他們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往哪個無恥的國家跑呢?”
任易說著,卻感覺氣氛越來越不對勁,到他說完的時候,就感覺周圍的氣溫低得有些嚇人,探頭一看,就看到洪繼龍陰沉著臉,滿臉的煞氣,嚇得他趕緊縮回座位,不敢再說話。
廖雨澤和司空段也發現了洪繼龍的異樣,不過,三人怎麼也想不明白,小日本到底是那裡得罪了洪繼龍,特別是廖雨澤,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洪繼龍在談到小日本的時候露出這樣的一副神情了。
突然,廖雨澤想起了洪繼龍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他曾經在龍組學員班的自我介紹裡面說過,他修真的時間為七十年,這件事他以前也不知道,這句話也是在他自己親口說出來後,才新增進了他的資料裡面的,廖雨澤是回到龍組後才知道的,照這個時間算算,洪繼龍開始修真的時間應該是一九四一年才對,那個時候,會發生什麼事,用膝蓋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小鬼子殺害了他的家人,才會讓他對小日本這麼痛恨。
這麼一想,廖雨澤的心裡輕鬆多了,至少,他弄清楚了洪繼龍為什麼會痛恨小日本的原因,到時候只要這件事能夠處理好,那他洪繼龍就絕對是小日本的災難。
想到這裡,廖雨澤說道:“我有些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痛恨小日本了,不過,希望你現在能暫時的放下仇恨,報仇的事情,以後的機會多的是,夠你殺到手軟的,現在,你必須先穩定你的情緒,而且要做到收放自如才行,不然,你就沒有辦法在小日本執行任務,因為任務不全是殺人,除非你想來一個大屠殺!”
洪繼龍點點頭,他知道廖雨澤的意思,確實,每次一聽到任何跟小日本有關的東西,他的情緒就會變得很激動,這樣的情況和不好,就像課上說的,偽裝自己,同樣也包括偽裝自己的情緒,否則情緒會很容易暴露一個人的身份。
念及於此,洪繼龍做了三次深呼吸,才讓自己的情緒平復下來,而車內凝聚的膠著空氣也為之流通起來。
任易舒了口氣,看著洪繼龍的眼裡充滿了畏懼,在學員班裡做自我介紹的時候,洪繼龍就說過,他修真七十年,而且修為是辟穀後期,相當於三級異能者,不過,三級異能者和辟穀後期修真者給他的壓力感都沒有洪繼龍要來的強,平時平淡得就像一個普通人,可是一旦生氣起來,卻恐怖得像一個殺神,今天跟他相處可一定要小心一點才行,要不然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咔擦掉了。
三人的想法各不相同,司空段的內心則是充滿了不認輸,雖然他很少說話,但是,內心對於任何人都不服輸的心理卻是根深蒂固的,不管是誰,都無法讓他服輸,這也許是黑暗的一種自我體現吧。
麵包車開進一個小巷子裡,這裡地處偏僻,沒有多少人,麵包車停在了巷口,然後四人就徒步走進小巷子裡。
小巷的兩邊開著好幾個門,也有好幾家店面,不過,生氣似乎不怎麼樣,四人一路走來,連一個買東西的人都沒有看到,倒是那些開店的人看了四人一眼,然後就把頭低下,繼續做自己的事。
洪繼龍一路走來,心裡的震撼還是免不了的,因為從進入小巷開始,他就沒有再看到一個普通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