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短裙,嘶啦一聲扯掉裡頭粉色的內褲,不做任何前奏,怒龍勃發的肉棒已毫不留情地貫穿了她的身體。
“呀,好痛啊!”
羅莎乾燥的陰戶哪堪我的巨物如此兇狠地侵犯,頓時痛得她慘叫起來。我毫不理會她的感受,一手將她的頭用力地按在桌子上,毫不留情地抽送著肉莖。
“達秀,溫柔點,真的,真的很痛啊!”
被我侵犯的羅莎發出嗚咽般的呻吟,聽聲音她並不是非常享受這次的交合。但對我來說,這次男女交合也並不是很快樂的一件事,就在交合的過程中,我的心中不時地湧起一股要將身下的女體撕碎的衝動。逼得我不得不在享受著抽插快樂的同時,還要在心靈上花費了大部分的精力去壓住這股獸性般的衝動。因為只要一不留神,我失去控制的雙手就會將羅莎的脖子硬生生扭斷。
“達秀,輕一點啊,你的那個,實在太大了!”
在床上羅莎可是說是非常豪放浪漫的女孩子了,要是其他的女孩子,剛才這麼一陣狂風暴雨地折磨,早就痛得昏死過去了。儘管如此,仍然痛得她直掉眼淚。
“撕碎她,女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不,我不能這麼做!羅莎是個好女孩子。”
撕碎羅莎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我拼命地回想起過去她對我的種種好處,想起對母親的承諾,安達的教誨,以此來減輕這股殺念。心靈深處天人交攻,理性與獸性爭奪個不停。
獸性佔上風時,兇狂的肉莖有如野獸粗暴,猛衝猛插,像是要將羅莎頂穿,雙手捏著雙乳用力拉扯,牙齒也不時在羅莎的背上,肩膀上嘶咬著,留下一個又一個清晰的牙印。理性迴歸時,我會溫柔地用手揉動羅莎的雙丸,下身抽送變得如履薄冰,生怕傷了她似的,而雙手釋放出回覆系的治療魔法,替羅莎治癒身體的創傷。
男女粗重的喘息聲迴響在這間古建築中,羅莎竟也漸漸地適應了我的侵犯,我的肉莖雖然粗暴地摩擦著她的下身,但身體也保護性地分泌出大量的汁液。而在反反覆覆的爭奪之後,藉著對母親承諾以及對安達的思念,漸漸地,我終於將心中的獸慾魔性壓制下去。
我解除了龍戰士變身形態,抱著羅莎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我們換了個姿勢,她以對抱的姿勢坐在我的大腿上,扭動著腰肢上下套送著我的肉莖。
“老公,你終於清醒點了,你剛才好可怕,眼睛都是血紅色的。”
羅莎的臉上盡是未乾透的淚痕,連有點輕微的受虐傾向的她都受不住痛哭了,可見剛才我是多麼的兇暴了。
“剛才……”
“沒關係,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把你的怒火通通發洩到我的身上吧!”
我又感動又愧疚,出於補償和恕罪的心理,我加倍的溫柔,特別加重了在美乳上的撫摸和乳頭的刺激,同時不斷的吻和舔她的後頸、耳根這些羅莎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老公,別逗了,人家好癢啊,快點啊!”
羅莎發出愉悅的喘叫,被肉棒塞得滿滿的肉洞裡滲出大量灼熱的花蜜,她開始也能享受到真到的快樂。
“羅莎,不舒服的話就說一聲。”
“沒有啦,你快點嘛!”
由於有先前的陰影,我這回辦起這事來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把羅莎弄傷了。
“達秀,不要這麼小心,我就喜歡你以前那樣粗暴地對我。”
“再這麼粗暴地對你,我可捨不得啊。”
我抱著羅莎坐在椅子上,肉莖的端著頂著她的穴心,磨豆腐般慢慢地研磨著。
“達秀,別再逗了,好癢啊!”
比起希拉來,羅莎最禁不起挑逗,沒兩下子,她的下身就溼得象個灌滿水的套子,浸得我舒服異常,熟悉的如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