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堡‘?”
虛幻道姑淡淡說道:“可是天下武林卻不知道,那‘歸元真經’在落入‘古家堡’手中之前屬誰所有。”
宇文伯空冷笑說道:“難不成屬你所有麼?”
虛幻道姑道:“你又說對了。”
宇文伯空道:“你福緣很深厚。”
虛幻道姑道:“恐怕不比你差。”
宇文伯空獰笑說道:“只可惜習成‘歸元’武學之人,沒什麼明顯特徵。”
顯然,他是不信。
虛幻道姑道:“不然哪會有這麼多麻煩事。”
宇文伯空目中殺機一閃,道:“更麻煩的事,還在後面。”
右掌一揚,掌力欲吐。
適時——虛幻道姑一聲輕笑:“你看看這個。”
皓腕輕抬,柔荑如雪,輕飄飄地一掌反拍而出。
字文伯空神情大震,霍然變色,沉腕收掌,駭然失聲:“‘乾坤倒轉’!你——你真已習成‘歸元’武學……”
虛幻道姑收手笑道:“那個還騙你不成?我本不想炫露,你不信若之奈何?”
宇文伯空神色連變,神色煞白,一襲黑衣無風自動,雙目之中,一片黯淡,默然不語。
顯然,他是信了,見了真章,也不由他不信。
信是信了,卻只是驚,而不是怕。
他不明白,那唯一能剋制他“九陰‘武學的武功,怎會在湮沒百年之後,落到”
古家堡“手中;而在此之前,還曾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出家女流有過牽涉。
人,智慧不等,天賦不同,他原以為那“歸元真經”只要不落在南宮逸之手,任何人習了“歸元”武學也無多大可慮。
所以,他只當“歸元”武學已形同烏有,“九陰”武學從此可天下無敵,卻不料憑空出現的這個女流,智慧竟似不在南宮逸之下,出手是那麼輕鬆從容,分明在這種武功上的修為已十分精純。
看來,南宮逸不足懼。
宮寒冰也不是對手。
“幽冥教主”更不堪一擊。
真正而唯一的勁敵,該是眼前這位道姑。
腦中閃電百轉,百念雜陳,良久,良久,他才有氣無力地說出這麼一句話:“閣下究竟是何人?”
虛幻道姑笑了,是真笑。“我說過了,出家人,上一字虛,下一字幻。”
字文伯空唇邊泛起了一絲勉強笑意,說道:“閣下不願說,我不敢相強,閣下找我何為?說吧。”
虛幻道姑淡淡笑道:“看來,閣下如今是毫無鬥志了?”
“笑話。”宇文伯空說道:“‘九陰’遇‘歸元’,非同小可,我得把閣下來歷與來意弄清楚。”
虛幻道姑笑了笑,說道:閣下由‘山神廟’來此,可曾帶了個人?“這才是正題。
宇文伯空點頭說道:“不錯……”
神情猛震,臉色一變,震聲接道:“那麼,閣下是‘幽冥教主’?”
這下錯得可厲害。
其實,也難怪他會這麼想。
虛幻道姑搖頭笑道:“據我所知,‘幽冥教主’是個鬚眉男子。”
宇文伯空微楞說道:“那麼,閣下是‘幽冥教’中人?”
虛幻道姑嫣然笑道:“為什麼非跟‘幽冥教’有關係?閣下把我看得太壞了。”
宇文伯空又一愣,道:“那麼閣下是……”
虛幻道姑截口說道:“莽莽江湖,我獨來獨往,不屬於任何門派。我此來是為了那被你擄劫之人請命。”
宇文伯空道:“閣下跟他有親麼?”
虛幻道姑道:“談不上親。”
宇文伯空道:“有故?”
虛幻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