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才牽了沾了點酒有了醉意的王寶釧,她柔軟的身體靠在他懷裡,不斷地撩撥著他最後的底線。
王寶釧的睫毛濃密纖長,醉眼撩人,讓李飛白頗有些按捺不住,卻任然只是摟了她回帳。
滿帳的茶香還未散,王寶釧卻在沾上白虎皮地毯的時候就已經酒意上頭昏昏欲睡了。
李飛白對著不斷晃動著小腦袋的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的小手讓她停止了晃動,卻被她翻身纏上,熾熱的體溫貼著他的肌膚,讓他無力抵抗她的誘惑。
忍了許久,她的呼吸滾燙地噴在他的胸膛,李飛白閉了閉眼,咬咬牙將她固定在身下,卻始終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一手撐著頭,一手摟著她還在不斷扭動的身體,理智與情感不斷拉鋸,可最後他仍然只是嘆息一聲,摟著她淺淺地睡了,夢裡都因為她不時的動彈而驚醒。
回想她不在身邊的那幾天,每每借酒澆愁,卻只是平添新愁,而如今真實的懷抱裡有她,讓他不得不去珍惜,害怕再一次的失去。
失去一次已經足夠了,李飛白摟緊了不勝酒力的王寶釧,她身上的體香和酒香混合成了最強力的春|藥,李飛白卻笑嘆自己無福消受。他想要她,卻不是在這時候,他不能乘人之危,哪怕他並不能算是個君子。
親了親她紅豔豔的唇瓣,李飛白重新調整了個姿勢入睡,醉夢沉沉,這一睡天便放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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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刺探訊息的前哨兵回來稟報事宜的時候,李飛白正在吃王寶釧做的餃子,軍營裡能夠吃的不多,除了糧食和少量蔬菜就是肉。
因為晚上天氣寒冷,所以以牛羊肉居多,王寶釧怕李飛白經受不住天天都是大塊肉的轟炸,自己用小麥磨了餃子皮,裹了羊肉和白菜做餃子吃。
蘇龍和魏虎也有幸被邀請,一同分享這般美食,王寶釧的手藝讓他們讚不絕口,一盤餃子加上那山西的老陳醋,吃得幾個人滿面紅光,欲罷不能。
前哨兵在王寶釧美食的誘惑下一邊吞口水一邊彙報著西涼那邊的情況,“額,那個,西涼那邊的幾個探子有兩個已經打入皇宮了,其中一個聽說自從西涼王病逝之後,西涼代戰公主一直把持著大權,而且她現在那個駙馬叫薛平貴的,是西涼大元帥,原來好像是,額,京城人士。”
王寶釧聽到薛平貴三個字手中的鍋勺突然就掉地上了,連帶著歡脫地吃著餃子的蘇龍和魏虎也不由得放下筷子,二人四目齊刷刷地望向李飛白。
李飛白的眉頭皺了皺,看向王寶釧,王寶釧也茫然地看著他,呆呆地問道,“是,那個,薛平貴?”
魏虎和蘇龍忙不迭地點頭,而李飛白卻一臉冷峻,讓正在點頭的兩個人脖子僵硬,王寶釧面色尷尬地看著李飛白。
李飛白本來打算故作鎮定,抬手端著身邊的碟子就把裡面的湯汁往嘴裡送。
“飛白,那是——”
“噗——”
一口醋被李飛白噴在了魏虎面前,蘇龍同情地看著自己的妹婿,連帶對自己的未來妹婿也深表同情。
王寶釧懦懦地把最後那個醋字給吞了進去,李飛白雙目如炬地瞪著她,讓她暗自吞了口口水,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低下頭繼續裝作若無其事地煮餃子。
“還有什麼快說。”李飛白不想讓別人看笑話,寒著臉瞪著那個前哨兵。
前哨兵不明就裡,可是看著自家元帥臉色嚇人,連忙道,“雖然是這樣,可是聽說前幾天,他們的薛元帥想逃跑,但是後來又被公主抓了回去,後來打探的人說,那薛元帥被抓回去的時候,嘴裡喊著三娘子。”
不說也就算了,可是那前哨兵一說完,王寶釧立刻臉色煞白,而李飛白的臉黑得不能更黑了。
抬手就要讓那哨兵出去,卻見那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