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卻也沒勇氣把眼睛稍稍瞠開一毫,享受騰雲駕霧的樂趣。
把她的手抓到橫木上,司徒文淵如浴春風的哄著她,“月兒,把眼睛張開,看看白雲在對你微笑,晚霞絢麗的餘暉也在跟你問好哩!”
“真的?”帶著惶恐的心,怯生生地張開眼,辛掩月果真看她半伏的身子,搭乘著“紙鳶”在天空翱翔,雙眼立即晶亮的熠熠生輝,興奮得不可自抑。“哇!好棒,我真的像鳥般在天空上飛呢!”新奇的眼珠子轉呀轉地,冷不防看到站在崖邊、措手不及的護衛們跌撞成一團,千里傳音要莊裡送厚被到崖底,免得他們失足栽下去,骨頭摔成碎片拼不起來,她就冷不住咯咯直笑。
尊貴的牡丹,也不足以形容掩月的美於萬一。
司徒文淵瞧得痴了,忍不住將他厚實的唇瓣對著她嬌紅欲滴的紅唇壓下去,由輕輕的挑逗,到輾轉吸吮,他願以蒼天為證,傾一世之力,維繫住這千古不墜之美……
沒料到他會當空表演,辛掩月在嚇了一大跳後,便緩緩闔上雙眸,恣意享受他溫柔多情的雙唇,帶來源源不斷的愛意。
如果,他能一輩子不走,那就太好了。
人在他懷中,辛掩月卻是不安多過於芳心竊喜的。
日前,她那位半調子師父萬壽山差人送信入府,告知她一項令人頗為震驚的事,害她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蒼勁有力的字跡,在在告訴她,司徒文淵的後世之軀,早在他們招魂的同時,便被守護時空的先天罡氣燒得精光,不復存在。這也是他一來,便可進駐司徒文淵軀殼的原因。再則,司徒文淵這副軀體的正主兒,亦在姜氏姐妹下毒的一刻鐘內,魂飛九泉,經過他閉關參悟,再三卜卦,卻發現連五殿閻羅亦無從得知他的下落。總而言之,掩月要司徒文淵,就僅此一家,別無分號。要是讓他得到返鄉的方法,真要棄她而去,屆時辛掩月恐怕再也無緣得見她今生的依靠了。
不行,說什麼她也要佔住他,就算是他在另一個世界的寶貝妹妹康乃愫,也不許來跟她搶!司徒哥哥是她辛掩月一個人的……
“月兒!你在想什麼?”司徒文淵見她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神色堅決的,不由得對她心有旁騖的舉止,發出懊惱的嘆息。
“沒有!司徒哥哥,我在想,這紙鳶不曉得可以載多少人呢?要是安全得當,咱們可以多造幾個給莊裡的小廝、丫頭玩,你說好不好?”她的反應可真靈敏,毫不猶豫的就把司徒文淵給矇騙過去。
“兩個人該是極限了。這朝代,想要找條鋼絲出來,恐怕難如登天。月兒,你可別搞怪,帶著一‘拖拉固’人亂來,不然我會打你屁股,知道嗎?”醜話要先講在前,要不然依辛掩月頑皮的天性,不到兩天,她肯定揹著他,做出比他更玩命的事來。
詭計被識破,辛掩月只好訕訕地噘起嘴,不甘願的答應,“好嘛!我不讓別人來玩就是了。”
“該下去了。咱們再玩下去,整座梧棲山莊非雞飛狗跳不可。”飛過另一座山巔,來到梧棲山莊上空,司徒文淵看著下面慌亂成團,相互奔走的身形,不禁搖頭苦笑。這些古代人,也未免太沒幽默感了。
“可是人家還想玩!”辛掩月才剛玩出味道,巴不得整天待在半空中,怎肯乖乖下去?
“聽話!咱們先下去,明天我再帶你下山玩……”司徒文淵連哄帶騙,伏低身子,開始緩緩地下滑,山莊裡的僕役,早搬來山一般高的厚被,以防他跌到地上。
“真的?”興奮的眸光發亮不到半晌,便又再度黯然。辛掩月氣悶的嘟嚷道:“公主不許我隨便拐你下山,咱們可以去嗎?”
蜷起雙腳,司徒文淵帶著她一個打滾,便輕輕鬆鬆的降落至暖被中。讓人把他們解救出來,起身抖去塵土。他捏了捏她的下顎,似是示威、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