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
沈安然說完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的之後站起身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景蘭朝陸淮笑笑,招呼他繼續吃飯。
進了洗手間,沈安然站在洗手檯前扯了扯領結,好讓自己喘口氣。
說實話,沈安然並不討厭陸淮,就像自己母親所說,小時候自己總喜歡跟在陸淮屁股後面打轉,所以他對陸淮的原始印象並不差,更何況長大後的陸淮儒雅有禮,長相也不錯,對他又很照顧,做配偶實在是無可挑剔,可沈安然就是對他提不起興趣——
或許是出於對父親所做決定的不滿,又或許是因為很多年沒見變得生疏了,對他的感覺始終停留在你追我趕鬧著玩的小時候,難以再進一步。
就在沈安然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失神時,洗手間的門突然被關上了,不算小的響動將沈安然的思緒一下子拉回到了現實,沈安然關了水龍頭,雙手撐著洗手檯轉過頭看向門口,只見那人不只是關了門,還將門從裡面給反鎖了。
「你幹什麼?」沈安然覺著不對勁,站起身看向背對著他的男人。
男人將門鎖好之後,轉過身朝沈安然走了過來。
「怎麼是你?」
「很驚訝?」
「我只是奇怪……你跟蹤我?」
蘭斯洛特一把拽過沈安然就將他拖進了廁所隔間,不等他把接下去的話說完,就摟過他的腰將他頂在了門板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緊緊盯著沈安然。
沈安然被他的眼神盯得心裡發毛。
「放開!」
沈安然掙了兩下,沒掙開,索性就一把扯下了蘭斯洛特臉上戴著的口罩,一張蒼白到沒有絲毫血色的臉頓時出現在了沈安然面前。
幾乎是一下子,沈安然心裡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
「我怎麼了,見到我就這麼意外?」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沈安然將心裡奇怪的感覺壓下,皺著眉頭質問道:「你為什麼要跟蹤我到這裡?」
蘭斯洛特沒回答,俯下身就要吻上沈安然的唇。
沈安然偏過頭避開。
黑眸中閃過一絲暗色,蘭斯洛特就勢貼上沈安然的耳朵:「怎麼,跟未婚夫約會還怕別人知道?」
沈安然聞言心下一怔,瞬間抬眼看向蘭斯洛特:「你怎麼會……」
話說到一半,沈安然突然停住了。
「我怎麼會知道?」蘭斯洛特笑,環在沈安然腰上的手臂頓時一收緊,將沈安然猛地帶進了懷裡圈住:「我不止知道外面那個人就是你未婚夫,我還知道你跟他從小一起長大,還是的關係。」
「所以呢,這跟你跟蹤我有什麼關係?」
「我想跟就跟,需要什麼解釋?」
「你干涉了我的自由。」
「自由?」蘭斯洛特低低地笑了笑,側過臉盯著沈安然的眼睛:「你希望我用什麼身份給你自由?在碼頭救你的那個,還是od?」
沈安然皺眉,看著蘭斯洛特的眼神裡充滿了困惑。
「無論是哪個,你都欠了我,還希望我能給你什麼自由?」
「你到底在說什麼?」
「不懂?那就做點什麼讓你明白一下。」
蘭斯洛特說完,二話不說就吻上了沈安然的唇,沈安然掙扎著想將他推開,但力量始終不及蘭斯洛特,很快就被抓住了雙手摁在了頭頂,他越是掙扎,蘭斯洛特就越用力,就像是要把他的手腕給擰斷一樣,疼得他額頭冷汗直冒。
可蘭斯洛特這回並沒有放過他。
舌尖撬開沈安然的齒關,輕車熟路地探進了口腔,粗魯而又強勢地撩刮著每一寸,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