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取子彈,很顯然是一早做了準備,至於是家裡常備的還是特意為他準備的,只有男人心裡最清楚。
取出彈頭的過程是痛苦而又漫長的,沈安然幾乎將一口牙齒生生咬碎,更有好幾次都疼到差點昏厥過去,但最後沈安然都撐下來了,等到男人將彈頭從他腰腹中取出扔進杯子裡時,沈安然才徹底鬆了口氣,將抓在男人手臂上的手慢慢鬆開。
男人將酒杯遞到沈安然嘴邊:「喝一口。」
「別跟我說喝酒能鎮痛。」沈安然別過臉,沒喝男人遞來的酒。
男人笑了笑,仰頭自己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你這屋裡就只有一盞燈?」
「房子裡沒通線路,這盞燈還是靠備用電源發電的。」
「你倒挺節省的。」
男人笑,一股若有似無的酒氣撲面而來,沈安然皺著眉頭想要避開,卻發覺氣味並不難聞,反而吸引著人多聞了兩下,等到氣味散開,沈安然心頭竟稍稍有些失落。
皺了皺眉,將那股奇怪的感覺壓下,沈安然躺在沙發上沒說話。
男人將空酒杯放下,拿了紗布和繃帶給沈安然的傷口包紮,起初當男人的手指觸碰到沈安然的面板時,沈安然會不適地避開,但後來沈安然發現男人對他並沒有那種意思,戒備心才稍稍放低,躺在沙發上任憑男人給他包紮。
「你習慣在屋子裡也戴口罩?」
「你介意?」
「不介意。」
幾句爭鋒相對的談話過後,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替沈安然包紮好傷口,男人端著金屬盤子站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沈安然就聽見了水聲,不過依舊沒有光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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