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烽伸手來摟,示意過來,蒙烽坐在床上,劉硯側倚在蒙烽懷裡,二人依偎在一起,蒙烽道:“把外面佈置描述一下。”
劉硯回想地形,詳細描述了次:“你能救出那些人麼?”
蒙烽道:“先解決掉查司令……現在你要圓謊……就得給他一個你為什麼能說服我的理由……”
劉硯馬上會意道:“讓他知道咱倆是……那個關係?”
腳步聲響起,蓋板翻開的瞬間,劉硯馬上假裝尷尬起身,然而蓋板只是朝外翻,被固定住,現出一個小視窗,便沒有什麼動靜了。
蒙烽冷冷道:“什麼關係?令你很難啟齒麼?”
劉硯不耐煩道:“這種時候別抬槓了行不行……”
蒙烽:“你剛剛不也和我抬槓……”
劉硯咬牙切齒:“說重點,否則我不配合你了!”
“繼續說。”蒙烽的聲音很小,在劉硯的耳邊蹭來蹭去。
“我聽見聲音了,他們在對面放了個攝像機……”劉硯低聲道。
蒙烽:“我知道,現在體力不行,傷口還沒全好,白曉東的腳也沒痊癒,到時還得帶個拖油瓶跑路……等明天才開始行動。”
劉硯說:“我需要做什麼?”
蒙烽道:“不用做什麼,讓你過來是因為怕他們把你當人質,你和我關在同一個牢房裡,我不會有後顧之憂。”
劉硯明白了,蒙烽怕在他突圍的時候,自己被挾持有危險。
“他們為了抽血,沒給我上手銬。”蒙烽大大咧咧道:“一定會後悔的啦,不用著急。”
劉硯擔心地試蒙烽額頭,他的體溫很冷。
夜裡外面送來簡單的飯食,劉硯只吃了很少一點,大部分都留給蒙烽,蒙烽隨口閒聊幾句吃了,彼此都沒有推讓,他失血過多,需要營養。
晚上監獄竟然沒有熄燈,蒙烽吃完以後精神蔫蔫的,躺在床上,夜間山裡氣溫冷了下來,蒙烽裹著薄薄的被子不住哆嗦。
失血過多令他有點畏寒,劉硯脫了衣服上床去,在狹隘的單人鋪上緊緊抱著他。
“冷。”蒙烽低聲說。
劉硯的赤。裸身軀緊貼著蒙烽冰冷的身體,吻他的胸膛,脖頸,輕吻他的喉結,他硬起的陽。物抵著蒙烽的大腿,緩緩摩挲。
蒙烽呼吸急促起來,忍不住按著劉硯,貪婪地與他接吻。
從那一天逃亡開始,劉硯就不得不面對種種逃生難題,高強度的勞作與機械操作令他不再像唸書的時候,那時他面板白皙,如今則是健康的小麥色,身上肌肉勻稱,雖不像蒙烽強壯具備爆發力,卻隱約也像個戶外運動者。
蒙烽摸了摸劉硯不太明顯的腹肌,探手到他胯。間,劉硯低聲道:“我來吧……”
蒙烽知道外面的攝像機還開著,牢房內也沒有熄燈,他小聲道:“做到什麼程度?外頭有攝像機盯著呢。”
劉硯說:“不知道呢,你覺得呢?”
蒙烽反手脫下背心,劉硯卻拉開他的手,把蒙烽的背心脫下來絞著,將他的手腕用背心纏住,隨手綁在床頭的鐵桿上。
蒙烽挑釁地舔了圈嘴唇,劉硯順著他的胸肌,乳頭沿路舔著下來,連日來蒙烽渾身是汗。鐵鑄般的男人健壯身軀上混著逐漸癒合的傷痕與不明顯的泥汙,顯得十分性感。
劉硯用自己的背心接了點水,小心地幫他擦身,冰涼的布抹過他的每一寸健美肌肉,令蒙烽微微顫慄。
他輕輕親吻蒙烽堅硬如鐵的腹部,沿著他的小腹吻下來,肚臍下一叢體毛延伸至內褲中,劉硯扯下他的內褲,一根粗大的肉。莖傲然挺立。
蒙烽微微分開雙腿,自然地將裸。體暴露在劉硯的注視下。
“已經想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