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想要的訊息,當然或許這並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只不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就算再不甘願又能如何?
到了現在,雲中子關於尋到雷震子的最後一絲希望已經被徹底斷絕,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究竟還可以做些什麼,一時之間居然有些昏昏噩噩不知自己到底該何去何從。傑夫猶豫了片刻開口道:“雲中子前輩,晚輩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雲中子恍惚道:“什麼事情,你幫了我一個忙,如果不是什麼涉及門派機密的事情,我大概可以出手助你一次。”
傑夫陪笑道:“應該不會太讓前輩為難,雷池器靈雖然從雷池這神器之中脫身而出,不過力量卻在慢慢衰減。既然擁有了靈魂,那便跟生命差不多,所以我不希望看到雷池器靈這條生命消失,不知道雲中子前輩有沒有法子為雷池器靈解決這大難題?”
雲中子嘆了口氣道:“當年為了替雷震子鑄造鎮壓天庭的雷池,耗費了我無數珍奇的材料,現在想要再重鑄一方雷池確實很有難度,就算有足夠的材料也缺少當年的契機,何況我這裡根本沒有那麼多材料了。重鑄雷池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前段時間我因為巧合得到了一個小物件,倒是可以當做容納器靈的新容器。”
傑夫高興道:“實在太感謝前輩了,前輩對我的恩情永生難忘,希望將來我們永遠不要兵戎相見。”
雲中子帶著雷鬼離開了,畢竟要支撐雷池器靈繼續存在,需要雷鬼身上的雷電之力。傑夫倒不擔心雲中子會傷害雷鬼,不過一想到雲中子是個科學狂人,傑夫就忍不住為雷鬼的未來祈禱。傑夫只是在心中暗自祈禱,希望再見到雷鬼的時候,他不要被改造成像傳說之中長相怪異的雷震子一般。幸好傑夫沒有告訴雷鬼關於雲中子與雷震子的詳細的情報,不然恐怕雷鬼也不會那麼高興的為恢復雷池器靈的容器而急不可耐了,最終兩人消失在傑夫的面前,傑夫也真正開始算計起了自己一方暴增的實力。
手頭的力量越來越強,傑夫不得不考量目前的境況,雖然手頭的力量已經變得足夠強大,但是實際上有很大一部分卻並不能真正掌控在自己手中。傑夫的控制慾並不是特別強,但是卻不喜歡讓事情失控,雖然對未來充滿了希望,但是他卻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玄奧,理論上而言只有掌控了時間法則的人才能預感到未來,可是傑夫就是清楚的感覺到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只不過無論他怎麼凝神,卻都無法清晰的看到未來,一切也只能等到事情真正發生才能知曉。傑夫開始為這件事情的發生準備謀劃,至少不能打沒有準備的仗,這也是他的一個好習慣。
此時在虛空之中,一個清瘦的道人正在漫步,看似簡單的行進路線其實玄妙萬分,就算是亞聖準聖一級的強者都不一定可以做到這點。這顯然是隻有對空間法則掌控到一定程度的強者才能做到的事情,傑夫可以做到類似於空間跳躍這樣的事情,但是卻無法做到像清瘦道人這樣在空間漫步,而這位道人就是當初曾在北海鎮壓泉眼無數個歲月的申公豹。申公豹看似漫無目的,事實上卻是在找尋闡教門人的駐紮地,雖然他的實力直接被通天教主提升到了極高的境地,但是十二金仙這樣的強者成名已久,想要刻意抹去行跡還真是不好找尋。不過申公豹倒也不著急,在北海泉眼被鎮壓了那麼久,他的心性早已被錘鍊的比磐石還要堅固,為找尋仇人就算多消耗點時間也不算什麼。
只不過他這尋仇之路註定不會簡單,很快他就遇上了一個攔路人,或者說是一頭牛和一個人。
這顯然不是一場偶遇,騎在青牛背上的玄都大法師打量著虛空漫步的申公豹開口道:“申公豹道友,沒想到你也來這一界了啊。”
申公豹停了下來立在虛空中答道:“常日裡不問世事的玄都大法師都來了,為什麼我不可以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