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羽也對錢欣雨展開了攻勢,坐在錢欣雨身邊的他站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優勢,他殷勤地給錢欣雨倒酒舔菜,尋找一些高雅或者有高度的話題,比如地球環境,某個重大的科學發現等等。
如此種種,這不是相親是什麼呢?
在喬天羽看來,他和錢欣雨年齡相當,他自己也相當出sè,基輔大學的博士,更是高官子弟,要學識有學識,要身份有身份,和錢欣雨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不知道錢欣雨和田澤的關係,他甚至不覺得田澤是自己的對手,因為一個保鏢和他競爭錢欣雨這樣優秀的女人,壓根兒就沒有資格。但是,聊著聊著他就發現有些不對勁了。他這邊大獻殷勤,尋找這樣那樣的話題想吸引錢欣雨的注意力,但錢欣雨卻總是看著田澤。
是的,錢欣雨總是看著田澤,即便田澤不看她,她也要看著田澤!
那個胖子坐在那裡不動,甚至和別的女人嬉皮笑臉地開低俗的玩笑,錢欣雨也面帶笑容地注視著他,欣賞他的一切。
這怎麼可能?
喬天羽的心中冒起了一股怒意。
“田澤,我聽說你以前在花蓉市做jǐng察是嗎?”晚餐進行得差不多的時候,喬天羽笑著對田澤說道。
這是喬天羽自打出現之後到現在對田澤說的第一句話,卻充滿了輕蔑和調侃的意味。
“嗯,是那樣的。”田澤看著喬天羽說,“有問題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奇怪,你這樣一個基層民jǐng怎麼會爬得這麼快,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能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呢。”喬天羽說道。
田澤笑了笑,“我有個好爹,比四大名爹還牛,他一句話,層層關係都打通了,我就來了。”
“你……”喬天羽的俊臉頓時佈滿了怒容。
餐廳裡的氣氛頓時變得尷尬至極。
薔薇戰隊的姑娘們都知道田澤的“名爹”早就去世了,他這個時候說什麼比四大名爹還牛的名爹,那不是赤果果地打喬天羽和喬書海父子的臉嗎?
你不就仗著有一個當大使的爹才擁有今天的一切嗎?除開你的官二代的身份以及靠這個身份得到的一切,你又有什麼好炫耀的呢?
喬書海是在官場裡打滾了半輩子,修練成jīng了的人物,他豈有聽不出田澤畫中帶刺的道理。他的臉sè也鐵青了下來。
如果大家彼此罷休,這個晚餐或許還能勉強維持下去,但偏偏就在空氣中充滿火藥味的時候,柳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不僅不合時宜地笑了,居然還拍了田澤一下肩部,好奇地道:“田哥,什麼叫四大名爹啊?我只聽過四大名捕,還是第一次聽說四大名爹呢。都有誰啊?”
田澤笑道:“虧你還是駭客,你平時都不上網看新聞的嗎?恨爹不成剛,恨爸不雙江,說的就是其中兩個。”
“哈哈……田哥,笑死我了,誰些的這種打油詩呢?”
田澤說道:“網易的網友吧,網易的網友是一群很有才華的人。”
“夠了!”喬書海忽然拍了一下餐桌,他面前的酒杯都被拍倒在了餐桌上,腥紅的酒液向桌下流去。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喬書海的身上。
喬書海發怒了,田澤和柳月旁若無人肆無忌憚地說笑已經傷到了他的尊嚴,他的自尊。
“田澤!你一個小小的保鏢,你有資格笑我?我在基輔大學取到了博士學位,你有什麼?”喬天羽站了起來,看著田澤,輕蔑說說道。
“我是普通的jǐng察學院畢業,確實沒什麼。”田澤說。
“哼,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可我為這個國家做了很多貢獻,我工作,我拿工資,沒讓我爹養我,我也沒拿我爹的身份為自己謀求什麼利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