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父子倆,沒一個好貨!後來仗著舒予結婚了,男方有錢,就更加囂張。他們一啊幾人,覺得自己有錢了,就了不起,看不上我們這些老鄰居,以前他們說話就像小蚊子一樣嗡嗡嗡,現在,恨不得嚎叫一嗓子,整個村子,整個鎮子都跟著抖三抖!一天天牛逼轟轟,鼻孔看人,欠了我家的錢,總也不還。”
大叔一邊抽著新煙,一邊絮叨,話匣子開啟了,只三兩下就和小夥子稱兄道弟,說的痛快:“你不知道,他們爺倆的錢,都用來找女人,玩桌牌上面了,後來,藉著家裡老人生病的由頭吵著嚷著跟舒予要錢,錢沒要多少,整天灌點馬尿就罵罵咧咧,上街發瘋!煩人的很!他們有一段時間,沒拿到錢,據說是舒予老公死了。”
“年紀輕輕就守寡,真不容易。”小夥子假模假樣感嘆。
“哼,她男人都跟我一樣歲數了,有什麼好的?最近舒達海一個勁說,這回舒予一定能給他們錢了,他們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大叔趁著左右沒人,繼續說,“好像是舒予他老公死的蹊蹺,舒達一直在說,要不是他上山採的野菜,舒予怎麼能那麼順利就繼承了那個老頭子的公司?”
黃髮小夥子一挑眉,前面的都是鋪墊,只有這一句有用哎!
回去可以讓文哥多給自己發點獎金了哈哈。
文彪聽著錄音,腦海中一點點構思舒予所作所為的畫像。
他不理解,舒予當初是和呂非然一起出國的,怎麼就又回國認識了鍾老頭?
聽舒達的話,那意思是,鍾老頭的死跟舒予有關?得找一找鍾家人啊。
夏恬給文彪那邊轉了三十萬,兩個人之間的老規矩了,有時候兄弟出入依稀額特殊場所,還是需要穿的貴氣一些有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