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是如何金貴的紈絝,也不過只有一條命,決不會像傳說中的貓般有九條命。萬一對方是瘋子,即便他們再是如何的極品也會死。
事後找人報復是他們的手段之一,更何況紈絝還有另一重身份,那就是衙內,絕不是普通的阿貓阿狗,能成為衙內自然有其他人無法媲美的優勢,那就是他們的父輩們為他們編織成的一張龐大的關係網,也正是憑著這張關係網他們才能過上紈絝的生活。俗語說得好,打狗還要看主人,更何況他們還不是那樣的看門狗。只要對方的實力不如自己,還擔心什麼報仇的事。
深知打蛇打七寸,打人往狠整的陳浩自然不在乎對方的報復,更知道人性的弱點。剛才沒活動手腳的他趁此機會再不活動豈不是辜負痛打落水狗的大好機會。在黃洪等紈絝哀求的眼神中,陳浩抬起大腳在每人的臉上清晰地留下光輝的足跡,直到對方開口求饒為止。他就是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這幫不長記性的紈絝牢記今天的教訓,也讓他們在一幫保安面前丟人,殺殺他們的威風。更讓他們懂得不是隻有紈絝才會欺負人的道理,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絕不是他們能惹得起。
殺人不過頭點地,黃洪沒見過這樣的極品公子,他們已倒在地上還要上來踩幾腳,更沒想到他眼中的極品公子只不過是窮鄉僻壤的一個小鄉長,要是他知道小鄉長的腳踩在他臉上,估計他得慚愧地沒臉見人。
但最讓黃洪痛心的不是陳浩踩他的臉,而是最先向他動手的霍克強,他也見過卑鄙之人,但這樣集兇悍和卑鄙於一體的大成者卻是從未見過,捱打的他們還沒報警,打人的他倒是理直氣壯地打電話通知要地警備區的駐軍前來搗毀他的定鼎娛樂會所,罪名是窩藏管制的武器,襲擊軍官。他沒想到對方還有這樣的來頭,能動用軍隊的小中尉豈止是簡單可以形容。
原本他只想著期望基金會只不過是民間組織,那還不是他隨便捏巴的玩物,沒想到對方竟來了幾個渾身長滿刺的刺頭,先不提陳樹彬這位地位不在他之下的南方市公子,單是打電話這人也絕不是他能輕易應付得角色,那踩踏他們臉的那位年輕人呢?渾身疼痛反倒使黃洪的思維更加清晰,他知道自己這次踢到鋼板上。
他就是不想讓這件事透過官方途徑解決才如此作為,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軍方插手的事他不想曝光也由不得他,最要緊的是要地警備區不在市委的管轄範圍內,換句話說他父親想保他還得看人家的臉色。
“你是誰?”
被對方毫無懸念地放倒在地的黃洪面對著一臉傻笑的曹飛虎問道,作為南吳市的一哥,他要是連對方的身份都搞不清楚,那他簡直是白痴到家。加上霍克強的自曝身份他已知對方三人,至於明顯是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年輕人,他只要能斷定出胖子的身份,自然能猜個**不離十。
“你不配。”
曹飛虎冰冷的回答讓黃洪差點絕倒,他這樣一位頭上罩著副部級老子的公子竟然連對方的身份都不配問,試問還有誰配問?曹飛虎這樣的答案明顯瞧不起他。
這世上絕對有一種人,那就是聰明人,而黃洪便是其中之一。
知道問不出結果的自然不會再去碰釘子,事情既然發生他也絕不會再去費腦神想善後的事,這事自然有他老子傷腦筋,光棍到底的他冷眼看著一群軍人在會館裡到處收查並沒收了他們身上攜帶的刀子之類的工具,更把他們當糖葫蘆般穿成一串帶走,定鼎會所大門上也被他們貼上封條,這些倒是小事,只要他還在,所有的一切還會恢復到原本的模樣。
一件在他眼裡原本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被捅出天大的窟窿,這倒是他做夢也沒想到的結局。
定鼎會所被軍隊查封的事很快傳到市委書記黃冠輝的耳朵裡,饒是他在秘書面前是如何地鎮定,但他還是沒忍住在秘書出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