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功夫為惡,便要被師傅或者是身邊的這個小夥伴大義滅親了,如此一想,李文軒心中也通透了許多,走到了心身邊說道:“了心,你就快些答應吧,我這師傅說的話叫人害怕,其實卻是大好人呢,你可知道,你將來能學到的這門功夫,天下人不知道多少人都羨慕的很呢。”
了心問道:“那到底是什麼功夫?”
李文軒剛要開口說出洗髓經的名字,便見到子靜擺了擺手,於是轉口說道:“至於這功夫的名字,暫且還不能告訴你,你也需要保密,除了我們三個,還有你的晴雪姐姐,其他人都不能知道我每天晚上在教你功夫,要是洩露了出去,真的很麻煩呢,你都明白嗎?”
李文軒說話顯然比子靜好使的多,了心點點頭答應了,不過了心隨即又問道:“老先生,您是不是做過和尚呢?”
李文軒與子靜都不約而同的咦了一聲,李文軒脫口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子靜眉頭一皺,想要攔李文軒的嘴巴,卻晚了一步。
了心說道:“老先生真的當過和尚?我就是看到老先生特別像寺內供奉的金剛,叫人害怕,卻是個好人,所以……我才這麼猜的。”
李文軒張口還要說什麼,子靜搶先重重的在李文軒的肩膀上捏了一下,李文軒痛的無法開口,子靜說道:“小傢伙,也不要對任何人說起見過老夫,不然,嘿嘿,我可就要便壞人了!”
子靜陣陣壞笑,叫了心不由得嚥了口唾沫,再也不敢亂說了。
事情講的差不多了,子靜便教了心回去睡覺了,並又再三叮囑萬萬不可將今日之事洩露,隨後子靜與李文軒一併到了莆田寺外,李文軒原本以為子靜是打算回去了,子靜卻說道:“文軒,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你若是能將包子從這裡帶到梅峰寺,讓它還是熱的,我便教你一套劍法麼?”
李文軒早就盼著這時候了,當即連連點頭說道:“文軒記得,文軒記得,師傅,您可是今日要試文軒的輕功?你容文軒現在回去裝上兩個包子去!”
李文軒說罷就要再回莆田寺,子靜卻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今日來的路上,我已經試過了,你比我想的要勤奮許多,這輕功身法也進步了許多,日後你只需照著我教你的心法,時常調息修煉便可循序漸進,至於那個一月之約……已經沒有再試探你的必要了。”
子靜平日極少稱讚李文軒,李文軒每日或多或少總是要被罵上幾句,幾時聽到過這種誇獎?李文軒樂的很,謙虛道:“師傅謬讚了,文軒這一點微末的功夫,還都是託師傅您教導的好,若不是師傅您,文軒現在怕是還在天卷樓裡面捆著呢。”
子靜笑道:“沒想到,我不光教你功夫了,還不小心教出來了一個馬屁精!”
李文軒乾笑著不言語,子靜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傳你的那套身法到底是什麼功夫?”
這功夫的名字,李文軒早就只想知道了,只是子靜不說,自己也不好多問,如今子靜難得開口,李文軒當即說道:“不瞞師傅,您第一次說起這功夫的時候,文軒就好奇的很,想知道這功夫的名字。”
子靜繼續說道:“我當時不願意告訴你這功夫的名字,是我還多少有些信你不過,生怕傳錯了人,辱沒了這絕技不說,更是有愧先人,所以沒將這功夫的名字告訴你,萬一我發現你行為不檢,或者是偷懶耍滑之輩,我變將你這功夫廢去,日後你就算是與旁人說起這事情,也沒人會知道你練得到底是什麼功夫,不過,今日我都將洗髓經交與你了,這功夫名字也自然沒有必要再瞞你了。”
李文軒恭恭敬敬的站著聆聽,子靜又道:“我之前傳你的這套身法,叫做大挪移身法,你過去可曾聽說過?”
李文軒搖搖頭,說道:“恕文軒見識淺薄,過去沒聽過這功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