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森林裡到小鎮的路也不短,要走兩個多小時,這一路上,魏孑也是好奇心十足,一會兒去摘摘一朵豔麗的花,然後差點被那花給下毒,一會兒又掀掀石頭,然後被石頭下的特別噁心的節肢動物嚇到。 戍則總是在一旁一把拉開魏孑,讓他免受花的毒霧,又一下子把掀開的石頭蓋上。 魏孑連連道歉,戍倒是不在意。 這中間,戍還提議去魏孑醒來的地方看看。 途中不乏有一些弱小的魔物跳出來擋路,但都被戍一下子就收拾了。 在這有驚無險的兩個多小時後,他們終於來到了小鎮上。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了。 魏孑跟隨戍走在路上,他看到路兩旁帶著西方中世紀風格的木房子,一些馬車快速從路中間穿過,路旁有著販賣各種東西的小販吆喝著自家的產品。 一股“真的穿越了”的感覺才真正從魏孑心中湧起。 他看到旁邊賣奇怪小吃的攤子,看到賣各式水果的小攤等等,都引起了魏孑想要駐足的想法。 每當這時,戍都會提議給他買點,但是魏孑總是拒絕。 又走了一會兒,他們到了一個酒館一樣的門店前。 “這就是委託公會的所在了。”戍對魏孑說道。 “這裡?”魏孑疑惑地說,“這裡看起來更像是酒館一樣的地方啊?” “呃……確實,這個委託公會是個分會,規模比不上大一點的地方的公會,是在兩年前設立的,本來這只是我自己開的酒館而已,只是委託公會設立在了我的酒館裡面。” “那你會長的身份不會是假的吧!” “不不不,我確實是這個分公會的會長。”戍解釋道,“我在兩年前加入委託公會的,經過他們的評定,又因為我現在在這裡落腳,所以我就成了這裡的會長,他們索性就把公會站點設立在了我的酒館裡了。” “原來如此。” 這時,酒館的門開了,裡面有酒氣傳出,好像還有疑似鋼琴聲以及歡呼聲。 一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穿著白色的制服一樣的裝扮走了出來。 “哦,會長。”那個少年看見戍說,“回來了,沒什麼事吧!” “沒事。”戍說,“你去哪?亂走公會的事就沒人打理了。” “沒事啦,現在都快晚上了,沒什麼人接委託的,而且現在剩下的那些委託他們又做不了,最後大概還得是會長你或者那位皮斯來做。”那個少年怎麼在意地說,“而且我就去附近店裡買點水果散散酒氣,不會離開太久的,況且還有赫爾德在呢。” “好吧,快去快回。” 那個少年又說了一些戍離開公會後的事情就走了。 “那是公會那邊派過來幫我打理分公會的人,他叫卡爾。”戍介紹道,考慮到魏孑的處境,又說,“你現在大概是沒有什麼地方住對吧?” “有點不好意思,我好像連錢都沒有。”魏孑說道。 “哈哈,沒事,你暫時先住公會里吧,二樓還有空房間,我的酒館還蠻大的。” “太感謝你了。” 魏孑之前還在苦惱今晚睡哪裡呢。 “先進去吧。” 戍帶著魏孑進了酒館,魏孑立刻感覺都一股酒味,但是其實沒有那麼濃,酒館的佈置沒有什麼特點,但是很乾淨整潔,沒有到處都有酒水的情況發生。 算是最具特點的是有一處地方像是臺子,上面有一架鋼琴,一個白“熊”人正在上面彈奏鋼琴,魏孑聽著那鋼琴聲感覺很急切,似乎有憤怒的情緒在裡面。 下面的觀眾發笑著喊“赫爾德你又在表達你的感情是吧”“赫爾德你怎麼對抓姦怎麼念念不忘”“赫爾德你能不能換換口味”之類的話。 “那是酒館的酒保,他叫赫爾德,據說之前是在一個為貴族演出的樂團,後來因為不小心目睹了一位貴族大人物和情婦偷奸,害怕報復就逃到了這裡。”戍看著魏孑說道,“後來我給了他酒保的工作,那架鋼琴是他找我預支了一年工費買的,現在他算是在為我白乾活,平常也會協助卡爾打理公會事務。” “怪不得我感覺這種上流社會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酒館這種地方,話說一年的工資你也敢提前預支,真不怕他跑了!”魏孑在心裡吐槽道。 戍帶著魏孑來到前臺,那裡除了一個長著白毛的“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