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上,這次陸玉可是準備將洛陽一半多的官吏處斬啊,洛陽現在可是有許多的事情要這些官吏來處理,萬一。。。”
李林搖了搖手:“你放心吧,我相信陸玉會處理好的,雖然他是個瘋子,可是做起事情來還是值得相信的。再說了,明天早朝之後我們準備好的官員就將趕赴洛陽,不會有事的。”
長安,清早,大明宮。
李林冷著臉坐在龍椅上,聽著下面大臣們不斷的參奏陸玉的各種不是。理由五花八門,但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這次陸玉在洛陽所做的事情絕對是錯的,一定要讓皇上對陸玉嚴懲。
陸老爺子站在首位,微閉著眼,臉上掛著意思高深莫測的神色,好像這些人所參奏的人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李蒙站在武將一邊的首位,臉色很不好看,自己的外甥被人參奏了這麼多的罪名,他臉色你才對。再說了他的女兒就跟在陸玉的身邊,陸玉如果罪不可赦,那麼自己的女兒也是脫不了干係的。
李蒙忍不住看了一眼陸老爺子,見他絲毫不為所動,悄悄的在心底罵了聲老狐狸。
“都說完了嗎?”皇上突然冷聲問道。
下面吵吵嚷嚷的大臣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從皇上的語氣中能聽得出來,皇上很不高興。
“既然都沒話說了,那麼我說兩句。你們都說是陸玉錯了,那麼說陸玉所抓的那些人是對的,是嗎?”李林冷笑了一句:“不錯啊,你們這些大唐的弘股之臣很有眼光啊,好人壞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李林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你們知道你們保的這些人都做了什麼嗎?”
下面的大臣們一起低下了頭,皇上如此暴怒,那些人做的事情肯定是回不到哪裡去了。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說的挺歡的嗎?”李林冷酷的掃視了一眼:“塗風,吧昨晚上陸玉傳來的東西拿給這些大人們看一看。”
塗風冷著一張死人臉,將陸玉傳來的那些貪官的罪證拿給了下面的大臣們。
拿到東西的人越看越心驚,沒想到啊那些人竟然這樣的喪心病狂,就憑這些東西洛陽被抓的那些官吏,殺一百次都夠了。
剛才說的最歡的那些人,現在徹底的啞火了,有幾個甚至微微的顫抖著,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看來他們的處境也不妙啊。
李林冷笑道:“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啊,剛才還不是說陸玉罪不可赦,那些人都是好人嗎?現在怎麼不說了啊?”
“臣有罪,臣意識糊塗被這些人矇蔽,臣請皇上對這些人嚴懲。”一個菸頭比較亮的,趕緊倒戈。
李林冷哼了一聲:“這不勞你操心,陸玉手上有我欽賜的‘便宜行事’的金牌,他知道怎麼做的。”
皇上的話讓下面的大臣們更加的吃了一驚,便宜行事的金牌,那就是說陸玉完全可以當場將那些人格殺,而不會有絲毫的麻煩啊。看來對這個陸玉,對這個國安都要重新的認識啊。
“我已經給陸玉去了聖旨,洛陽的那些人全部處斬,家產抄沒,家人充軍,有敢再為他們求情者,按同罪論。”
皇上的話徹底的打斷了一部分人的希望,這次的事情已經無可挽回了。他們不敢恨皇上,所以將心裡的怨恨都加在了陸玉的身上,陸玉不出預料的得罪了一大部分的人。
洛陽,陸玉剛剛睡起來,忽然連續的打了好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陸玉心下嘀咕,這天氣也沒有怎麼變化啊,難道我是感冒了?應該不會,應該是有人向我了,或者是有人在罵我,前者的可能性不太大,最近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挺招人恨的,應該是有人在罵我。
揚州,一處普通的院落中。
一個微胖的中年人微閉著眼睛,享受著身後一個漂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