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相互猜測忌諱之時,將淑妃捧到高處,代替她受人嫉妒。而現在淑妃還不能死,他還要利用暮氏拖住歐陽氏,也要保全明月的安危
正午時,華瓊回宮,將他昨日命令她徹查的事情稟報了。原來那三名後宮傳聞中的‘草莽匹夫’原本是山賊出身,後來被官府抓獲後交至帝都九門提督處以極刑。但三日前,京城突然來了一名神秘的女子,說是這三名賊子的親人,花了一筆銀子將屍體買下,說是要運回家鄉埋葬。官府想到賊子身份難定,也沒有人平白無故花大筆銀兩買屍體之事,因而將屍體交給了這名女子
他聽後,劍眉緊擰,這種手段的確高明,不僅可以釋去所以嫌疑,掩人耳目,也不必濫殺無辜,但是他微微眯起雙眼,冷清地道:“那名女子是誰?”,是明月還是蕭童,或者她們二人在外也佈置了眼線?
華瓊的面色有些僵硬,但卻也依舊稟報,道:“回皇上的話,據京城官府的人描述,那女子身材窈窕,眉清目秀,雖不是極美,卻也水靈可人。最關鍵的是,那女子穿著樸素,卻能出手就是五百兩,至於面容”華瓊說到此處突然停頓下來,而後秀眉微擰,輕道:“奴婢斗膽,根據那些人的描述,奴婢可以斷定那女子是德妃娘娘身邊的丫鬟蕭童”
他眉宇一動,眸光瞥向跪在地上的華瓊,雙手負在身後,瞳孔中泛著絲絲冷意。而華瓊則立刻就感受到了他的怒氣,忙匍匐在地,僵硬地道:“奴婢該死,不該擅自猜測主子,請皇上恕罪”,說罷,就將額頭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薄唇冷笑,信步走到窗前,雙眸眯起,冷道:“華瓊,你是一個聰慧的女子,也是跟著朕最久的暗衛,你應當知道朕的脾氣”
華瓊的身子一顫,神色帶著幾人慌張,但卻依舊冷靜地道:“皇上息怒,奴婢只是想將事實呈報給皇上。況且,德妃娘娘的確不同尋常,她幾次三番在後宮生事,如今又鬧出這等風波,奴婢還請皇上三思,這樣的女子聰慧絕頂,不可留”
“大膽”他驀地回身望著華瓊,眼中怒氣橫生,握掌成拳,而後在泰安慌張跑進大殿之時,他緊抿薄唇,冷道:“暗衛華瓊,以下犯上,杖責五十,禁閉三年”
泰安一怔,而後忙上前對他道:“皇上息怒,華瓊不若尋常女子心思細膩,但是對皇上卻是赤膽忠心,還請皇上饒恕”,說罷,在看到他沒有絲毫動搖之時,焦急地轉而望向面色蒼白,卻依舊傲然的不肯認錯的華瓊,趕忙上前,蹲下身子,小聲道:“華瓊,你還不趕快向皇上認錯。德妃娘娘是皇上心尖上的人物,豈能夠容你擅自評價,你還不快”
“奴婢知錯,但這錯,只錯在頂撞了皇上”華瓊打斷泰安的話,傲然地說道,而後抬首望著一臉隱怒的他,猛地將頭磕在地上,雙手握拳,道:“皇上,德妃不是尋常女子,從平日裡的言行看來,她的心機叵測,手段陰狠,又善於玩弄權勢,挑拔人心。奴婢懇請皇上舍去德妃娘娘,以防後患無窮”
“泰安,給朕拿鞭條來”,不等華瓊說完,他已經怒不可遏
泰安怔住,面上的血色頓時退盡,但依舊不敢違抗命令,將放在刑房的鞭條呈上。而他,則是第一次如此重懲一名暗衛。或許,在華瓊與泰安看來,他只是因為太過在乎明月才會失了平日的冷靜,竟親自去懲罰一名婢女。但是他卻清楚地知道,要是他不這麼做,那些潛藏在暗中,對明月的所為都清清楚楚的暗衛,必然也會與華瓊一樣指正明月的所為,甚至傷害她
自華瓊被他懲罰之後,就被禁足在‘吣心宮’的暗室裡。他知道這樣的懲罰對於一個女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