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再說了,如果我真心要買兇殺人,又怎麼會用自己的真名,還留下這麼重要的證據,這不是擺明了等人來抓我嗎。”
“也許你故弄玄虛,想要藉此混淆視聽,鳳輕塵你一直都很聰明。”安平公主見東陵九沒有為鳳輕塵說話,大膽的插了一句,想要試探東陵九的反應。
說完,安平公主不望向前,不安的朝東陵九行了個禮道:“皇叔,安平逾越了。”
“嗯!”東陵九應了一聲,並沒有呵斥。
安平公主面上一喜,行了個禮就退了下去。
陸少霖那叫一個頭痛呀,安平公主這是給他下馬威了。
他還真是左右為難,又不能甩手不幹。
陸少霖只能硬著頭皮,又再問那錢進,何時何地與鳳輕塵見面,具體談了什麼,如何混進皇家別院之類云云。
錢進一一回答,滴水不漏,鳳輕塵明知對方在陷害她,可那錢進說得有鼻子有眼,她除了嘴上辯駁幾句外,根本拿不出一絲有利的證據。
一番問答下來,所有證詞都對鳳輕塵極其不利,錢進咬定鳳輕塵,無論怎樣問都不鬆口,而東陵九從頭到尾都不咳一聲,似乎真不妨礙陸大人辦案。
半個時辰後,該問的都問了,陸少霖將雙方的從供詞捧到東陵九的面前。
“請九皇叔過目。”
錢進一口咬定,是鳳輕塵指使他刺殺安平公主,並提供一把手術刀和一千兩黃金為證據。
鳳輕塵不承認,可又找不到人證物證也證明自己。
這案子,根本沒啥好審的。
東陵九沒有看面前供詞,輕抬眼皮問道:“陸大人,血衣衛就是這樣審案的嗎?”
言詞中,透著不滿。
“是,是的。”
當然不是,血衣衛審案,要這麼溫和,就不叫血衣衛了。可陸少霖吃不準東陵九是什麼意思,不敢亂說。
“本王倒是不知,血衣衛辦案手法如此溫和,血衣衛平時都這樣審案,那這些刑俱都是擺著嚇人的嗎?”東陵九指了指刑桌上,那五花八門,還透著血味的刑具,眼中一片冷冽。
“咚……”陸少霖倒抽了口氣,雙腿一軟,就跪了下去:“請九皇叔恕罪了,下官知錯了。”
“陸大人,平時是怎麼審案的,今天也怎麼審,不要因為本王在的原因,而破壞血衣衛的規矩,要是皇上知道了,可要責怪本王了。”九皇叔不輕不重的道。
看似隨意的一句,卻讓陸少霖背後全溼。
九皇叔是在警告他,血衣衛是給皇上辦事的,不是給皇后辦事的。
呼……陸少霖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對方是他主子的正妻呀,當朝國母呀。再說這案子所有的證據都不利於鳳輕塵,他如何了翻案呀。
陸少霖心裡真是恨死請九皇叔出面的了,陸少霖一臉痛苦的道:“下官明白,下官這就重新審理此案,只是……血衣衛審案向來血腥,下官怕驚嚇了九皇叔和安平公主。”
這是打預防針了,當然陸少霖更希望這兩人趕緊的走,這樣他辦事也方便。
“無妨,本王今日就見識一下血衣衛的手段,可別讓本王失望才好。”
安平公主想了想,也笑道:“有皇叔在,安平不怕。”
說完,乖巧的上前,拉近自己與東陵九的距離,藉此告訴陸少霖,她是九皇叔的親侄女,九皇叔就算幫,也應該是幫她這個侄女。
“下官遵命。”陸少霖顫顫抖抖的站了起來,心裡的苦,僅次於他不行的事。
看著跪在九皇叔面前的鳳輕塵和錢進,陸少霖那張臉更加的扭曲了,這要對誰用刑呀?
給讀者的話:連續兩天萬字更新,實在是太累了,讓阿彩休息一天吧,明天補給大家。首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