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覺得冰涼刺骨!
此時雖然不至深夜,但是冰城的街上卻已經沒有了人煙,畢竟這麼冷的天誰會在這樣的大晚上出來在街上溜達啊。
可是,就在此時,冰城那條寂靜的,黝黑的主街道上卻是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腳步聲雖然整齊卻是那種噗噗的落地聲,而不是那種啪啪的巨大的聲音。
如果仔細看這些人腳上的鞋子都帶著一層厚厚的棉墊子,而且就是馬匹的腳上都綁著棉布,所以這麼多人,走路來並沒有發生那種巨響,也沒有驚擾附近的百姓。
仔細一數,這一行隊伍竟然是有三百多人,不過他們卻是紀律嚴明,雖然是這麼多人,但是隊形整齊,行進中沒有任何的聲響,也絲毫不顧忌在寒風中落下來的雨雪。
唯有一個騎在馬上的人是一位年輕的貴公子,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楚子恆了。
他身後的隊伍,是他昨天快馬加鞭去幾百裡外春城附近調來的部隊。
本來每個大城的城郊一般都會有軍隊把守的,楚子恆若從冰城這裡調兵卻是最方便的,但是金三爺說了,這冰城的守軍本就是夏家派來的,跟楊忠孝是一夥兒的,根本都靠不住。
於是楚子恆便捨近求遠去了較遠一些的春城那裡調兵。
首先春城是這北地最大的城市之一,兵力充足。不會存在他調走一部分士兵以後,城裡出了問題會沒兵可用。
另一個就是因為這春州的知州是若雲的二叔白林武,白家人還是靠得住的,所以春城的部隊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因為這次的事情比較緊急,所以若雲和楚子恆兩個只是去了春城附近調兵,並沒有來得及跟白林武打個招呼。
其實,按說楚子恆雖然貴為皇子,但是卻是不能隨便調動兵馬的,因為他沒有這個權利。
不過多年前楚子恆中毒被若雲救起的那晚。皇上尋來時給了楚子恆一塊“如朕親臨”的玉牌。這塊玉牌後來楚子恆回京以後,皇上不知道是忘記還是什麼原因,竟是一直有沒找楚子恆收回來,所以此時他才能憑藉這塊玉牌來調兵!
……
此時。楚子恆帶著這隊人馬。直接來到了知州府門前。他停下馬,對著身後一揮手,後面跟著的軍隊便整齊的停了下來。
而這些人中若雲卻是沒在其中的。這時的她已經隱在了暗處。
此時的知州府大門緊閉,已經沒有了白天的繁華,楚子恆騎在馬上,抬頭看著前面門扉上寫著知州府幾個大字,不由的露出一抹嘲笑的神色。
這楊忠孝可不配這個稱號!
楚子恆直接對著知州府的大門一指,口中下命道:“抄!”
一聲令下,身後計程車兵們低聲應是,然後便迅速的行動起來了。
分出了一半的人把這知州府包圍了起來,剩下的人先是隱在暗處,等到有人上前敲開了知州府的門,這些人就直接衝了進去。
知州府的門房在睡眼惺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已經被按在地上綁起來了。
一半計程車兵衝進去了知州府,本來安靜的知州府,頓時如熱鍋中的開水一般一下的沸騰起來了。
多數的人都是在睡夢中被綁了起來的,楚子恆特意選在晚上來抄家,就是為了突襲對方個出其不意,以免走漏了風聲,讓一些人有了準備。
楊忠孝和夏華春兩個早已經就寢了,別看楊忠孝在外面挺橫的,是一州的知州,但是他在家來卻是沒地位的,而且他的後院沒有一個妾室通房。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他惹不起他的夫人,因為他的夫人是夏家的女兒,是皇后的族妹。
但是夏華春樣貌並不出眾,只能算是中上之姿,現在又是上了一些年紀,楊忠孝早就對她失去了興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