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武兒的血?燕蓉自從嫁到白家勤勤懇懇操持家務,清清白白的做人,老夫人無緣無故這樣出口汙衊她,就不怕傳出去嗎?”老姨奶奶沉著的問道。
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做不一個根本不屑於回答表情,然後對錢姑姑使了個眼色。
錢姑姑收到老夫人的眼色,伸手執起銀針,輕輕的插入到了那碗帶著嵩兒的血的水中。銀針上那已經乾涸的血漬遇到水。便慢慢的化開了,然後慢慢浸入水中。
等到銀針的上的血漬完全的化開來以後,錢姑姑才把銀針取了出來,而眾人則是都屏息看向了那小碗中的兩朵血花。
但是。那兩朵血花並沒有如人們所想的那樣很快的溶到了一塊。而是漸漸的沉入到了水中。然後有被水消散的感覺。
韓氏見狀,渾身顫抖不已,不可置信的倒退幾步一下了摔到了地上。臉色慘白,指著那小瓷碗,顫抖的說不話來,口中直說著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而老姨奶奶也是滿面的震驚,看著碗中的兩滴血,驚疑的說不出話來,一下子面如金箔。
白林武這是滿面寒霜的看著碗中的東西,抿著嘴唇不說話。
因為血沒溶到一塊,所以證明白若嵩不是白林武的親生兒子!
老夫人見狀卻是大笑出聲,她早就期待著這一幕很久很久了,看著死對頭這一家的慘樣,她感覺她這麼久壓在心中的那氣、那恨意都發洩出來了。
“你這個賤婦,竟然紅杏出牆,還生個賤種來混淆我們白家的血統,這個賤種根本不是我們白家的孩子!”老夫人指著韓氏大喝道。
韓氏卻像是根本沒聽到老夫人的話似得,跌坐在地上,只是眼神空洞的,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
老夫人卻不肯這麼罷干休,對著外面喝道:“來人,還不快把這個賤婦,給我綁起來!我要把她浸豬籠,浸豬籠!”
小年夜,下人們本來也是歡歡喜喜,松泛松泛的,但是因為房中主子們劍拔弩張的氣氛,讓他們今日都格外的緊張,誰都不敢鬆懈,此時聽到老夫人的大喝之聲,外面的眾人都踟躕這要不要上前。
不過,被老夫人帶來的那些僕婦,此時全都擁了進去,看樣子是要遵照老夫人的命令來拿住韓氏。
嵩兒見狀“哇”就大哭出來了,不管再怎麼堅強,還只是一個不懂五歲的孩子,今天不但受傷了,還又驚又嚇的,這會兒還被人說不是他爹的兒子,孩子已經很無助了。
韓氏聽到兒子的哭聲,一個激靈的回了神,就要去抱住兒子,卻看到幾個膀大腰圓的僕婦衝著她壓了過來。
韓氏大驚,正好說什麼,卻看到白林武一腳踹開了其中一個僕婦,擋在了韓氏的身前,喝道:“你們誰敢!”
韓氏被白林武擋在身後,看著前面夫君擋著她的後背,突然鼻子酸酸的,心中暖暖的。
“老爺!”韓氏扶著白林武的胳膊叫了一聲。
“夫人別怕,夫人是什麼樣的人為夫最清楚了,我信你清者自清,今天為夫一定為你討回公道!”白林武撫上韓氏的手說道。
韓氏聞言重重的點了點頭,心中也不那麼惶恐了,只是升起一股念頭,此生能嫁給這個男人她也無憾了!
而那些圍上來的僕婦們,見二老爺發怒,也都是膽寒的怕了,剛才被二老爺踹倒在地的那個婦人,直到此時都還沒從地上爬起來呢,可見二老爺用了多大的力氣,所以也都不敢往前了。
老夫人見狀指著白林武,喝道:“孽障,這個賤人給你戴了綠帽子,你竟敢還護著他!”
白林武還沒吭聲,老姨奶奶聞言卻呲目欲裂了,她對老大夫人道:“老夫人請慎言,我相信燕蓉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武兒的事情的,難道隨便拿出一根銀針來,老夫人就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