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細節無一不是精雕細琢,一身衣服下來,造價少說也要上千兩銀子的。
她在這個年輕人身上便是看到了她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堂哥的感覺。
楚子恆揮手,便有人來取下了楊忠孝和夏華春口中的抹布。
“大膽。本官乃是這濱州的堂堂知州,你是何人竟敢私闖官員府邸,綁架官員眷屬,難道是要犯上作亂嗎?”那楊忠孝被取下口中的東西以後,指著楚子恆就喝道。
楚子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楊忠孝!”
“知道是本官,還不趕快放行!”楊忠孝喝道。
楚子恆這才覺著這人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為人有些草包啊!
不過也是,稍微聰明點的人也不會在執政之地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這種事情一爆出來。他自己首當其中的就是要死的。只有蠢貨才會這樣狐假虎威的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可認罪!”楚子恆往地上丟了一張紙張。
一直沒說話的夏華春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慘白。
這上面寫了不少他們夫妻的罪狀,條條件件都屬實,而且每一條拿出來都是死罪!
“你。你到底是誰?”夏華春害怕的問道。
“你們還沒資格知道我是誰。我就問你。你們認不認罪?”
“不認,不認罪,這上面的事情我們一件都沒做過!”楊忠孝此時也看了紙上的東西。叫囂起來。
夏華春也死扛著不認罪,畢竟現在他們都還不知道上面坐著的的這個人是誰,雖然這人能帶兵闖進他們府裡來,但是他們不認為這人的勢力會大過夏家。
所以,他們打算來個死不認賬,到時候便等著夏家來救他們。
如果,他們認下來了,那他們可就完了。
“哼,就知道你們會嘴硬,不過你們看看這是什麼?”楚子恆從懷中掏出兩本薄薄的賬冊來。
兩人一看到這賬冊都驚了,這兩本一本記錄的是關於稅收的賬目,一本記錄的是那金礦上的賬目。
雖然這種事情本來不應該記賬的,但是兩人也是留了個心眼,怕以後萬一有事夏家不管他們,所以這是給他們自己留的後路。
不過這賬冊他們藏的很嚴密的,根本沒藏在這個宅子裡,而是藏在了在外面他們另外購置的一個小宅子裡,這個小宅子很隱秘,根本沒有對外暴露,所以今天雖然他們的家被抄了,而他們兩個還是有恃無恐的,因為對方應該抄不出什麼來。
但是,此時看到這兩本賬冊的時候,兩人都怕了,因為這上面記錄了這些年他給夏家送去的所有財物,另外還有一些他們乾的別的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一些賬目,此時被人拿到,可謂是拿到他們犯罪的證據了。
“你隨便拿兩本假賬來,我們是不會認的,你這是誣陷忠良!”楊忠孝吼道。
“忠良,你也配說這兩個字!”楚子恆把那冊子往桌上一甩喝道,這兩本冊子是若雲剛才送來的,依著若雲的本事絕對不會拿到假東西,剛才他翻看了一下冊子裡的內容,那些賬目條條清楚,簡直是令人髮指。
楊忠孝和夏華春還是死不認賬。
楚子恆也沒指望他們會這麼認罪,便道:“來人,給我送出去打!”
兩人這就讓人拖了出去,在當院裡被打起板子來,哭嚎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院子。
打著這兩人的時候,楚子恆也沒閒著,他直接把一些相關人等提來審問。
包括那個花管事,還有這地方的一些其他官員,另外那金礦上的管事也被連夜帶來審問。
審問了一整晚上,除了那楊忠孝夫婦死扛著不招,其他的人都招了。
而且他們還是把大部分責任都推到了楊忠孝和夏華春夫婦頭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