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靈,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
“向大人作為朝廷的臣子,本就應該為皇上分憂,為百姓解難。開海禁是皇上定下來的事情,向大人作為皇上的臣子,按照皇上的意思去辦差是為君分憂,打海盜更是為民解難,本就是向大人分內之事。難道向夫人只想著向大人拿著朝廷的高官厚祿,日日享受不做事嗎,我大楚要這樣的蛀蟲何用!”若雲聲音不大,但是聲音很冷,在不大廳堂裡非常的清晰。
向夫人和向紹羽只覺安王妃句句話都如寒風一般刮在她們身上,周身都冰冷冰冷的,站在那裡直打哆嗦。
“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憂王爺和我們老爺的安危,口不擇言了,王妃不要跟我一般見識!我這是是想求王妃拿出個章程來,趕緊救救他們啊,在不救可就晚了!”向夫人一哆嗦不由的跪在地上求道。
那向紹羽看到母親跪下了,也只能不情不願的跟著跪下了。心中卻是恨恨的。
本來因著這位王妃家裡叫她改名字的事情,她就心中不忿,覺得成了這羊城貴女圈子的笑話,而今日出了這樣的事情,見安王妃不但不安慰她們母女,竟然還是如此咄咄逼人,更是恨上若雲了。
其實不管是向夫人還是向紹羽心中都是認為他們家是受害者,畢竟以前安王沒來的時候,他們老爺都是好好的,即便是打海盜也從沒有涉險。
只有這次王爺來了之後。非要嚷嚷這去打海盜。才讓自家老爺遇險了,所以認為安王府要負一定責任,不過是不敢明說而已。
只是他們不想想,這向大人本就是巡海師的將軍。打海盜本就是他的職責。只是他以前不肯出力打海盜。如今稍有遇險的訊息傳來,向家人就怨這怨那的,真可謂是自私至極。
若雲看著下面跪著哭哭啼啼的向夫人母女。心中冷笑,真沒見過這麼咒自己的夫君和爹爹的。
剛才她已經說了,這是流言不可信,但是這向夫人偏偏就信這個,彷彿那向大人不出事都不行似得,不知道那遠在海上的向大人,知道這個事情是什麼心情!
“章程?向夫人剛才本妃已經說了,這街面上的傳言也只是傳言而已,根本不可信,本妃沒有接到任何有關於王爺遇險的訊息,你為什麼偏信了街面上的傳言,而不肯信本妃的話呢,本妃像是拿著王爺的安危開玩笑的人嗎?”若雲儘量然自己心平氣和的說道。
向夫人聞言眼神有些閃爍,但還是硬著頭皮道:“王妃有所不知,我們老爺在這裡任職這麼多年了,出海也不是一次半次了,但是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傳言傳來,而且外面的那些商人最是關注王爺的動靜了,他們也都是訊息靈通,現在不少人都已經得了訊息,已經去衙門問說法了,我這心裡怎麼能定下來啊!”
若雲心中嘆了口氣,發現這個向夫人真是個冥頑不靈的,不管她怎麼說,就是不信她話,偏偏要信那些不靠譜的傳言。
看這兩人糾纏著不肯走,十分的不耐煩,但是讓她現在拿出證據來證明楚子恆沒事,她也沒什麼證據,便問道:“那向夫人今日來此,是為的什麼?又想讓本妃拿出什麼章程來?”
見若雲終於問她了,向夫人不僅打起精神來說道:“王妃,王爺這次只帶著我們老爺的左營出海,齊大人掌管的右營還留在城外的水師,臣妾請王妃下令令齊大人出海,去營救王爺和老爺回來!”
若雲聽到這向夫人的話,不僅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她看著下面跪著信誓旦旦的向夫人和一臉怨憤的向紹羽,想知道她們的腦子怎麼長的。
她們竟然想叫她下令讓齊子力出兵,真真是叫異想天開了。
先不說她有沒有這個資格,就是齊子力憑什麼會聽她的。
她雖然是王妃不假,但是齊子力的兵又不是王府的家將,那可是朝廷的軍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