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你們世界,你們世界能量太稀缺,對能力不夠的人來說是致命的。”
可慄不是很相信:“難道我們所讀近千年的歷史是假?三次長征不都是為了阻止你們的侵犯?”
丹默札:“裡面有多少陰謀暫且不論,你們的人在蚩締魯結界上又覆蓋一層結界阻止我們入侵也是事實,我是要跟你說,我們目標只有無石,你們世界沒有任何東西是我們看的上的,能量稀薄、當權者狡詐陰險、覬覦我們不死族強大的力量。”
可慄:“多說無益,你太深奧我分辨不出來,你就算不鎖心我也沒法探就,那些怒與恨已經不是僅僅你一人的情緒了。若你所說為真,立血誓吧,我只能用這個力量來束縛你。”
丹默札沉思,血誓是很強大的咒術,世界上力量最巨的魔法都是要用鮮血締契約,所以五息壁壘也是要鮮血為祭,可慄的血雖然珍貴,但也不是不可取代,這片大陸上還是有能力比較小的原生種,不然在幾個混血中提煉也不是不行,直接殺了可慄,儲存鮮血也不是難事,但活人能提供源源不絕的血量,方法很多隻是很麻煩,但要為了不麻煩而締結血誓太不值得。
大黃插話:“丹默札,可慄可以信任,也別忘了你對我的誓言。”
丹默札:“可慄,妳必須知道不是非妳不可,妳有不可違逆的原則,我也有,妳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妳。”
可慄:“我不是傻子,找上我就表示還是有利用價值。”
丹默札:“我們彼此退一步,妳要毫無保留幫助我族取得源源不絕的無石礦,我向妳保證,取得無石礦產不會動搖你們世界任何靈脈或根基,並且只取無石,絕不侵略,而我只能答應妳,除非你們威脅逼迫到我們生存利益,包含阻絕我們取得無石礦、侵略我們世界、打壓我的族人,不然我們不會主動攻擊你們族人。”
可慄:“成交。”
丹默札:“我一晚沒睡,先去休息,血誓晚點在立,由烈比當中間人,把項鍊給我,我能更快讓他復原。”
可慄:“別反悔啊。”把項鍊給丹默札不擔心。
丹默札接過項鍊後,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去:“我們彼此都要再想詳細點,血誓立下去可不是開玩笑的,我不可能不再多想想。”
丹默札走後,留可慄一個人在屋頂上,已經睡很久的可慄,乾脆往屋頂茅草一躺,米利亞爾,你現在在幹嘛?是你會怎麼做?
……古典法籍秘庫……
米利亞爾緩緩睜開眼,不知道什麼時候暈倒的,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現在也還沒完全醒過來,耳邊好像有很多聲音晃過。
一個尖銳女聲,是他嬸嬸:“真是作孽,你們怎麼可以?!一群自私自立的人,活該絕滅。”
“米利亞爾,哈哈,你們等的竟然是這個怪物,不說話,只會用眼神直愣愣的看人,像魔鬼一樣的赤瞳,為這樣的人你們迫害多少無辜女性!”
“被詛咒男人活不過三十的家族,百來年只生的齣兒子,就是要你們滅族!滅族!憑什麼你們還要在外面找無辜女人嫁進來,憑什麼我們婚姻關係締結後也必須承受這樣的詛咒。”
米利亞爾記事很早,三歲什麼都不太懂時,嬸嬸打罵自己,潑罵叔叔畫面與語言已經在他腦海留下深刻痕跡。長久以來已經習慣這些內容時不時的冒出腦海,他已經可以做到像看戲一般過而無感。
“你也害怕吧,我的家人沒有跟我來,送我來的哥哥也走了,我有些害怕孤單……”
“……我也順利進入學院了,你不用害怕,我們互相打氣不孤單。”
“米利亞爾,你在哪裡?快出來喔。”
“你不會不識字吧!”
“其實能自己選哪幾個字也很好,你也有個『利』,跟我一樣用栗子的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