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我一百個真心。”蕭子衿張口就來。
葉青嗤了他一聲:“我記得某人對我,已經做過這樣的事了。”
話外之意,指的是那次苦肉計。
蕭子衿:“”
兩人說說笑笑,時間很快就過了,入夜後,進入趙楊縣的地界。
河道變寬,前方水路上的船隻來往不斷,大白就不能堂堂正正的趴在外面了。
葉青哄了半天,大白也不肯進去,被蕭子衿一瞪,就灰溜溜地鑽進去了。
也不知道蕭子衿究竟做了什麼,大白這樣怕他。
不過,動物都是有靈氣的,大白就更不用說,欺軟怕硬是動物的天性。
在葉青和蕭子衿兩人中間,即使蕭子衿表現的沒有葉青暴力,它也能感覺到,蕭子衿更不好惹。
葉青看大白可憐,就陪著一起進去,坐在它旁邊陪著它。
蕭子衿讓船伕靠邊停一會,他去岸上買一點酒菜回來。
葉青拿青菜來,大白在吃,葉青給它順毛。
趙楊縣雖是個小縣城,但和金陵城比較近,還是很繁華的。
剛剛在船上,都可以看到岸上的景象。
碼頭的另一邊,連線城中的內河,上面漂著幾艘花船,遠遠看去,富麗堂皇。
絲竹管樂聲從那個方向飄過來,還夾雜著婉轉動聽的歌聲。
聞其聲,這一定是一位溫婉又不失美豔的歌女,或許身世坎坷,或許紅塵緣淺。
佛說眾生皆苦,各受各的罪。
葉青突然對唱歌之人,起了好奇心,她掀起簾布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這時,一艘從外河駛入的畫舫,從葉青所乘的船隻旁經過。
兩個年輕公子站在船頭,攬著如花美眷,正舉著酒杯,對月共飲,好不快意。
看到旁邊船上用布蓋著一個這麼大的傢伙,不由好奇地看了過來。
裝貨物的船隻很多,但很少有看到這麼大一個的,還很神秘地用布蓋著。
葉青轉頭,剛好對上兩人打量的眼神。
葉青面無表情地放下簾布,沒有看到那兩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
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躲在那布蓋下面,這船後面不是有一間廂房。
難道是人販子,這條路是通往金陵的,莫不是裝了一船姑娘去金陵倒賣的,所以才用布蓋著。
兩人腦子裡均閃過英雄救美的畫面,彷彿對面船上的姑娘,已經對他們說出了那句,以身相許。
兩人同時出聲叫船伕停船,看到對方眼裡的算計,左邊的勢頭被壓了下來。
右邊男子輕哼一聲,喊話對面船上的船伕。
“哎,船上裝的什麼?”
船伕常年生活在山谷中,突然被查,心生緊張,說話也就得結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