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街上,來了個雜耍班子,王騰興起,就看得晚了些,等到散場回來的時候,太陽已經落山了。
不過,當時天還沒有完全黑,他經過青杏街一個小巷子的時候,聽到巷子裡有動靜,像是有人在拖著什麼。
王騰下意識地就想到以前葉青給她拖來的那些獵物,看著周圍人比較少,他擔心出事就進了巷子檢視,結果好傢伙,剛過拐角就看到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年輕公子拖著一個姑娘往裡走。
那姑娘像是昏迷了,王騰當時就衝上去與那人撕打在一起,那人敵不過王騰便喊起了救命,這一喊就引來了路人和巡城衛。
王騰當時氣憤,把那年輕公子揍得鼻青臉腫,正把人押在地上,準備綁起來,結果就被巡城衛的人綁了。
那年輕公子張嘴就說王騰見色起意,要對那姑娘意圖不軌,還要殺他滅口。
論王騰這長相就吃了虧,土黑土黑的,而且巡城衛又在他身上搜出了幾個藥瓶,直接就把人抓到了京兆府。
那藥瓶是葉青給王騰的,是一些普通的傷藥,雖然之後大夫確認那藥沒有問題,但因為那姑娘一直昏迷著,而這年輕公子說的話又是唯一的證詞,所以人就一直關著了。
當然,王騰也有把實情跟京兆府的人說,但是沒人信啊。
一旁的獄友聽了王騰的遭遇,同情的眼光看向他。
“大兄弟,就我們這樣的,還是不要想著做好事了,你幫人人家還把你當壞人呢!”
葉青拍了拍王騰的肩膀,道:“別擔心,有我呢!那年輕公子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王騰搖搖頭,捕快哪裡會告訴他。
“你且安心,這事交給我了,本來還想給你送年貨了,現在這情況,你就湊合著吃吧。”
葉青把東西遞給王騰,起身出了大牢。
那獄友看見有吃的,連忙走了過來,王騰直接把東西給他了。
葉青出了大牢,就直接去找了王捕頭。
大年下的,府衙也放了假,葉青找到王捕頭家裡,一家人正忙著貼春聯。
再次見到葉青,王捕頭很驚訝,當葉青道明瞭來意,王捕頭才恍然大悟。
“那個案子啊,一時判不了,要等那姑娘醒了才行,不過,事有點蹊蹺,大夫都說那姑娘只是昏迷,但是卻找不到昏迷的原因。”
“那個年輕人呢,為什麼沒有被關?”
“他的父親是府尹大人的舊交,是個風評很好的生意人,被保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