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人館的老闆有些心虛,把人送進來後,立刻溜了。
葉青看著半死不活的蕭子衿,一臉的不信,直接拔劍。
“蕭子衿,你什麼意思!”
蕭子衿一震,從小到大,只有一個人連名叫姓的喊過他,幼時習武時,只要一惹她生氣,她就會連名帶姓的喊他。
蕭子衿,你笨死了!
蕭子衿,你別跑!
回憶接踵而來,心中驚濤駭浪,蕭子衿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
“王爺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病的快要死了?”
三木:“。。。。。”
葉青起身假意去扶,握住蕭子衿那雙手用力捏緊。
張簡和三木看著肉疼,在心裡糾結要不要出手。
但蕭子衿只是皺緊了眉頭忍著,不讓他倆出手。
後面張簡在身後,快要憋出內傷了,只能控制不住的跺腳。
葉青看了張簡一眼,又見蕭子衿毫無反抗之心,便鬆了手。
蕭子衿將氣喘勻後,啞聲道:“實在對不住,那日受傷引得我舊疾復發,一直昏迷,今天醒來,才知道你找了我多次,知道你在這裡,我就急忙趕過來了。”
說著,他咳嗽兩聲,三木忙給他倒了一杯茶。
葉青靜靜看著她,也不出聲。
“你肯定是著急了,你想見他們,我現在帶你去。”
這麼簡單,葉青一臉狐疑,看了一眼三木和張簡。
三木立即單膝跪下請罪。
蕭子衿道:“剛剛來的路上,我已經罰過他們了,你我是合作關係,沒有你,這人也救不出來,而他們竟因為我昏迷,不讓你見人,實在是迂腐。”
這麼義正詞嚴,實在太奇怪了!
語氣也不對,什麼時候他這麼客氣了,也不叫她葉小姐,他們倆好像沒有這麼熟吧。
“我略通醫道,給你看一下吧。”
“好。”
蕭子衿毫不猶豫地伸出手,張簡忍不住悄悄在身後,給他比了個大拇指,還好事先服了藥,不然要露陷。
脈象果然就如蕭子衿的面相,脈象虛浮,氣血失和,像是受了極重的傷,葉青凝神,想再仔細探看,卻發現這人脈搏突然快了起來。
“有沒有呼吸侷促的感覺?你心突然跳得好厲害。”
這是緊張了!
三木作為一名暗衛,最厲害的就是忍,張簡不行了,丟下一句尿急,跑出門去,在大廳的嘈雜聲中,捂著肚子笑。
蕭子衿也有緊張心慌的一天,說出去可能都沒人信。
而蕭子衿為了不讓今天自己的面子掉到底,淡定的收回手。
“我沒事,我的身體我清楚,你想見他們,現在就去吧。”
說著要起身,而外面,戲已經開鑼。
三木忍不住道:“可外面戲已經開始……”
演這一出苦肉計,不就是先要解決這個問題嗎?
後面的話,在蕭子衿的目光中卡在了喉嚨。
蕭子衿道:“沒事,我們先出城去見他們。”
說完,三木立即蹲到蕭子衿面前,費力地將他背起來,場面一度有些滑稽。
葉青狐疑地跟著下樓,第一次產生了懷疑,難道真是不是故意的?
紅人館老闆在樓梯口目送他們下樓,葉青思慮再三,讓那老闆執行第二套結局,一場戲變兩場,今晚只演一半。
戲劇充水無故加長,甚至可能爛尾,勢必引起看客不滿,影響到紅人館的聲譽,作為補償,葉青提前就說好會再給一出精彩的話本,作為補償。
所以,當劇情急轉直下,看客們罵罵咧咧,卻也不肯離席。
他們幾個從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