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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說著取笑的話,她已經是不依地跺腳,“娘娘,奴婢只是奇怪,他為什麼不包紮傷口而已。”����������������
我的笑有些凝住,“為什麼要包紮?”
小雪怪異地看我一眼,“受到劍傷,肯定要包紮的吧?”
劍傷?“你怎麼看得出來,他的是劍傷啊?”
小雪垂頭,聲音變小,“奴婢猜的。”
我的心忽然間有了不安,回到坤寧宮換了衣服,本不想再去夜宮,可是一想到小雪的話,我腳步又不由自主地往夜宮走去。
走到夜宮的時候,歌姬們正在跳舞。
我瞧著南宮辰左邊的位置,空的。可是右邊卻……已坐著柔小三。
我覺得有些諷刺,找藉口離開就好了唄,為什麼還要再回來,看見這難受的一面,折磨自己呢?
歌舞沒有停止,倒是正在舉杯的南宮辰頓住手,想起他身上的傷,我斂了斂神色,往他走去。
柔小三估計是沒想到我又回折回來,呆了呆,然後識趣地在一旁不出聲。
我睨她一眼,又看了看已換下的酒壺,眉頭很明顯的皺起,聲音刻意的壓低地看著她,“皇上有傷,你卻還讓皇上不斷的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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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下唇,卻沒有像以往那樣不吭聲,反駁道,“是皇上自己要喝的。”
我臉色難看的看著她,很好,越來越大膽了,已經學會在眾人面前駁我面子了麼?
狐狸尾巴出來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取待我的位置了?
我冷哼一聲,“皇上任性,難道你也這麼任性嗎?”
她的臉變白了一下,正想說什麼反駁,我已打斷,“自己想不開就回自己的寢殿去,為什麼還要拉個掂背的?”����������������������������
我白了南宮辰一眼,在這裡,我不好駁了他的面子,若在寢殿,我早就‘教訓’他了。
真的是不要命了,受傷還喝酒。
他的眼裡卻是露出笑意,招了招手,“皇后過來。”
黑線從我的額際冒出,他這是招小狗?
柔小三還呆在右邊的位置不肯走,我也懶得轟她,只因,座下的卡嚓皇子,眼睛一直地向著這邊瞄。
舉杯的右手背,似乎是有一道傷。
因為距離隔得有些遠,我看不太清楚。
我走回南宮辰的左邊,淡定的坐下,搶過酒壺,連喝了兩杯。
南宮辰也不阻止我,直到我三杯下肚的時候,他才說,“你的酒性什麼變得這麼好了?”
我睨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餘光掃到卡嚓皇子,他毫不避嫌地繼續盯著我們瞧。
“上次的那個刺客聽聞有受點輕傷?”我聲音很輕,接近是暱喃。
而明明在看舞的南宮辰,卻還是聽到了。他側頭看向我,眼裡閃過不解。
“皇后在這個時候,提刺客做什麼?”他的聲音起伏時高時低,一旁的柔小三像個驚弓之鳥般看向座下的卡嚓皇子。
我注意到了,而我不知道南宮辰有沒有注意到。
卡嚓皇子,會是刺客嗎?
這只是我一個猜測,可是……我希望這是假的。看在他剛剛還對我表白的份上,我希望這是假的。
想換一個人來愛5
“只是想起這事,隨意提罷了。”我移開視線,避開南宮辰的眼神。
之後,我時時與卡嚓眼神接觸,我不敢相信,這個剛剛很天真的皇子,說把糖吃下去好久的皇子,會是一個刺客。
也正因為太過專注,我沒有去注意南宮辰的臉色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