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口不遠的那個呆若木雞,臉色慘白的身影。
若不是看在她這四年來都安分守己的份上,蒼焱赫並不會出言提醒,但
也只會有這麼一次,希望她能夠將那活動起來的心思放棄,不然他絲毫不懷
疑七哥會真的殺了她。
書房內只剩下了蒼琰夙一人,伸手將旁邊架子上的那一副畫拿了下來,放在桌上小心地展開,痴痴地看著那上面永遠都不會變的神態,指尖在上面
輕輕地遊離。
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神才會變得溫柔,那種在蝕骨攝魂的心痛之
中的溫柔。
“妍兒,我好想你,你放心,等我將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全部毀滅之後,我就會去找你,你一定要等我,好不好?”
小傢伙雙手抓著那櫃檯的邊緣,用力地踮起腳尖想要看看那上面有什麼
東西,眨巴眨巴著眼晴,伸手扯扯站在旁邊的管家,問道:“老爺爺,這是
什麼東西啊?”
管家將銀子付給店家,然後小心地拿起放在櫃檯上的那被封裝得嚴實的
白玉罈子,然後才低頭看著小傢伙,笑著說道:“這裡是酒家,那這當然就
是酒了!”
小傢伙不由得湊上前去用力地吸了幾下鼻子,無辜地搖頭說道:“沒聞
出來。”
管家連忙後退了一步,似乎就怕小傢伙會把他手中的罈子扯落,然後才
笑著說道:“這被密封得這麼嚴實,當然是聞不出酒味來了!”
見管家這麼緊張這罈子酒,小傢伙眨了下眼睛,一絲狡黠閃過,突然猛
地撲了上去,抱著管家的腿,整個人就掛到了他的身上。
管家的臉都白了,可是小傢伙卻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只是雙眼亮晶晶
地看著他,說道:“老爺爺,這是什麼酒啊?為什麼好像跟這裡其他的那些
酒都不一樣呢?”
光是那個白玉罈子,就得值多少錢啊?
小傢伙人雖小,但在某些人的調教之下,儼然早已經是一隻小狐狸,凡
是他到過的地方,都會被他玩兒得雞飛狗跳。
管家連連拿穩手中的罈子,低頭看著那粉雕玉琢的小傢伙卻又偏偏舍不
得責罵,連他自己都感覺驚訝,分明才剛見面,怎麼竟然會對這個小傢伙這
麼喜愛呢?莫非這小傢伙會迷魂術?
被小傢伙扯得手上一陣搖晃,嚇得他直想要喊祖宗。
“好娃娃,乖,停,快別晃了,爺爺我的這把老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那你快告訴我嘛,這是什麼酒啊?”
沒辦法,反之這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管家彎下腰來,對他輕聲說道
:“這個啊,是王爺親自釀製的,天下僅此一罈,若是不小心�